歆慕笛一下子爬起来,急忙问道:“怎么啦,叔叔死了?”
“不是,是欣冉惹的祸,清易馨和兆丰远打起来了,兆丰远头上被清易馨用啤酒瓶子打破了,住进了医院,我正在关注事态发展,不能上你那去了。”
“伤得怎样,不严重吧?”歆慕笛爬起来坐着关心的问,毕竟因为小姨子引起,两个男人互相吃醋,发生肢体冲突在所难免,有这种可能。欣冉太不让人省心,她到底喜欢长脸还是方脸的,至今没有定下来。
“我妈想找你谈谈,让我安抚一下兆丰远,不知你怎么想。”欣茹轻轻说着,这是她首次用这种方式对男朋友进行试探。
“你什么意思?!”歆慕笛立刻炸毛了,“你是不是还要和兆丰远上床?欣茹,你说清楚,你妈到底要干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兆丰远他妈的要敢欺负你,我能灭了他!我歆慕笛也是有血性男人。”
歆慕笛反应让欣茹深感欣慰,就道:“好啦亲爱的,兆丰远那样的人我说过,把他们当垃圾,看都不想看一眼,谈安抚更是扯淡,我不会听我妈的。我妈这人呢,她就是个女人,征服男人唯一武器靠的是美色,现在人老色衰没有吸引力了,爸爸现在又成了活死人,清廉、兆刚势利的很,又换了另一幅嘴脸,尤其你们开的那次会,我也听录音了,妈妈出卖了他们俩,妈妈在他们眼里不仅是女人,还成了小人,小人和女人最难养也,他们二人对妈妈失望至极,可能想给妈妈点颜色看看,借题发挥。我妈妈就乱了方寸,不知如何应对了,现在清廉和赵刚不知打的什么鬼主意,也许唱的双簧,放出风来,赵刚要追究清廉儿子清易馨刑事责任,这不扯淡吗,他们两人好的像穿一条裤子,这二人企图是给我妈妈施压,事件由冉冉引起,冉冉还是清易馨女朋友,妈妈也怕事情闹大,有病乱投医,为了化解矛盾,就打起了我的主意,她也想往书记一边靠拢,重新站队,不想和那两个狗东西搅合在一起,妈妈有可能会做更出格的事,她瞅着冉冉眼神不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就是,会把冉冉骗到赵刚床上,然后告他,先搬到赵刚再说,给书记送一份大礼,为了达到目的完全不择手段,这种事她干得出来,真出现那种情况,冉冉和清易馨也得吹,我已经提醒过冉冉了。”
歆慕笛听得心烦气躁,又感到无比愤怒,道:“你妈她就不是人,自己风流随便也到罢了,居然让女儿也不学好,真是毁了人的三观。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用试探我,明天我回家再说,有的是办法,你妈如果能迷途知返,认清局势,不和这两人搅在一起,也是最佳选择。”
拉着拉着歆慕笛就困了,道:“明天我和碧玉回台州,中午吃个饭聚一聚,我睡觉了,今天练功特累,晚安。”
第二天起来,在二位老人见证下,碧玉和歆慕笛认了干兄妹,拜了神灵,拜了老人,之后又对拜,仿佛就像夫妻小两口拜堂成亲似的,爷爷奶奶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真的希望两个孩子成为夫妻,但远不是那么回事。
吃完了饭歆慕笛要带着碧玉去台州,认认她的干爸和干妈,爷爷奶奶把他们送出了大门外。
一路上碧玉道:“哥,认识你我特高兴,我和你虽然没有彼次相爱那种缘分,做你妹妹也就满足了。”
歆慕笛道:“小妹,你会找到真爱的。我的毛病很多,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优秀和完美。咱们要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上,感情只是生活一小部分,以后我的工作重点大多数在县乡农村。生在这个时代,担负这个使命,我注定不会和常人一样,前途未卜,四处漂泊是我的宿命,我和欣茹以后即使结婚也是聚少离多,注定不会圆满,你是独生女,老人的全部希望,以后在北京你要有个家,过安定生活,我会祝福你的。”
歆慕笛越这么说,碧玉心里越不是滋味,此刻,她有点迷茫,回想这两天经历,有甜蜜也有失落,有希望也有失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爱上这个男人的,怎么陷进去的,往前展望、又一片迷茫,难道真的不能上升到爱了吗?来得快也消失的快?她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