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站在那儿，心跳加速，眼前的男人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更大的冲突。她的脑海中回响着他刚刚说的话——顾家的命运已经不在他们手中，这个局，似乎不再由她和厉湛川掌控。

她的思绪混乱，回头看了一眼厉湛川，发现他的表情依旧冷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隐约透出一丝波动。即便他一直表面上冷酷无情，但此刻，林初月知道，他并非如他所展示的那样毫无压力。

而那股压力，也同样压在她的肩上。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林初月终于忍不住问出声，语气里有些许颤抖，但更多的还是理智。她知道，如果她今天不能弄清楚眼前这一切，她将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那个男人却只是冷笑一声，眼底的深意让人无法捉摸：“你们以为一切只是沈芳一个人的阴谋？不，沈芳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小小棋子，真正的主宰者，远在背后。”

“谁？”厉湛川突然出声，语气里透着不容忽视的威胁，“如果你敢挑起这场风波，别怪我不客气。”

“你还不明白吗？”男人的眼神冷冽，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真正控制这一切的人，是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的。”

林初月的心狠狠一震，她突然意识到，这一切的背后，可能远超她所能控制的范围。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心中的恐惧，冷静地问道：“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只是勾唇笑了笑：“威胁？不，我只是在给你们预警。你们有两条路可以走——继续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网中，直到被彻底吞噬；或者，和我站在一起，彻底打破这一切。”

林初月心中一凛，目光不由得落在厉湛川身上。她不敢轻易做出决定，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他所代表的力量，不是他们目前能够抗衡的。

厉湛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就在林初月以为他会继续沉默时，他忽然开口了：“如果你能给我们更多的信息，或许我们会考虑和你合作。”

男人的笑容微微一滞，似乎没想到厉湛川会如此轻易接受他的提议。他盯着厉湛川，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们合作，能避免更多无谓的伤害。你们的敌人不止是沈芳，远远不止。你们的未来，早已被别有用心的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