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冷哼一声:“哼,我那玉鼎师侄,确实性如烈火。但天庭也莫要得理不饶人,他昊天身为天帝,度量怎如此狭小?我截教门下,可向来是直来直往,最看不惯这般斤斤计较!” 通天教主双手抱胸,眼中透着几分桀骜,对自家教义的坚持溢于言表,言语间虽有为玉鼎开脱之意,却也深知不能公然与鸿钧老祖意思相悖。
女娲娘娘轻启朱唇,和声说道:“诸位莫要再争,且听我说。这洪荒历经无数劫数,方有如今局面,实不易也。天庭与圣人门下,皆为洪荒稳定出力,当以和为贵。不若让玉鼎知晓此番利害,责令他往后约束门下,莫再与天庭起冲突;而昊天这边,也需放宽心怀,莫要揪着此事不放,以免伤了三界和气。” 女娲娘娘目光流转,望向众人,她心系洪荒苍生,盼能平息这场纷争,保三界安宁。
准提圣人一直静听众人言语,此时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娲娘娘所言极是,贫僧以为,还可让双方立下约定,往后若遇分歧,先以三界安稳为重,协商解决,莫要动辄意气用事。我西方教愿为此事做个见证,保双方依约行事。” 准提圣人面带慈悲,佛光隐现,试图以佛法化解双方戾气,引入西方教的调和之力,提升西方教在洪荒的影响力。
接引圣人亦点头赞同:“师弟所言,正合我意。如此一来,既能解了当下困局,又可为日后行事立下规矩,善莫大焉。”
凌虚站在一旁,默默听着诸位圣人高论,心中暗自斟酌。见众人目光投向自己,便开口道:“晚辈资历尚浅,不敢妄言。只是觉得,诸圣所言皆为妥善之法。不过,这其中关键,还在玉鼎真人与昊天上帝能否放下成见。晚辈有一拙见,或可让双方寻个契机,共解洪荒一难,在患难中磨合,消除隔阂,不知可否?” 凌虚目光谦逊,深知自己身处众圣之间,言行需慎之又慎,但他久居三仙岛,亦有自己对洪荒局势的洞察。
鸿钧老祖目光深邃,缓缓环视了一圈众人,手轻轻一挥,一道神秘光芒闪过,封神榜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那封神榜散发着古朴而磅礴的气息,周身符文闪烁,似在诉说着无尽的玄机,仿佛承载着洪荒世界的诸多命运轨迹,让人望之便心生敬畏。
鸿钧老祖接着说道:“天庭乃是管理洪荒的重地,如今缺少人手,再加上如今天地大劫将至,此劫关乎洪荒三界存亡,需各方齐心协力应对。这封神榜,便有着定夺封神之事的威能,可借此榜册封诸多神只,充实天庭,以应对即将到来的诸多变数。你们各等教派门下,未入准圣之人,皆在劫内,需顺应天数,莫要妄图违抗。”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心头一震,眼中闪过各异的神色,各自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老子微微眯起双眼,手依旧轻抚着胡须,心中暗念:“老师此举,怕是早有谋划。这封神一事,牵扯甚广,各方利益皆会牵涉其中,看来往后这洪荒,又要掀起一番波澜了。我人教门下,只有弟子玄都,倒也不急。”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轻轻点头,等待着鸿钧老祖进一步的话语。
元始天尊看着那封神榜,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暗自想道:“我玉虚宫门下弟子,资质不凡者众多,若能借此机会上榜封神,倒也是一番机缘,可又怕弟子们不愿受那封神拘束,此事还需细细斟酌才是。我阐教诸多小辈,尚未历经太多风雨,此番大劫,真不知他们能否扛得住。” 他轻咳一声,开口道:“老师,这封神榜一出,定是要从各方选取合适之人入榜封神,只是不知这选取之法,是如何定夺?还望老师明示。”
通天教主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此事对自家截教或许并非好事,暗自嘀咕:“哼,我截教弟子众多,若按常理,怕是上榜之人少不了。可一旦封神,便要受天庭管束,失了自由,这可如何是好?我截教向来广纳门徒,那些未入准圣的弟子们,或在山林修行,或在市井历练,个个逍遥自在,如今却要被卷入这封神大劫,实在是苦了他们。” 他抱胸的双手微微紧了紧,却也不好当面反驳,只是大声问道:“老师,这封神榜关乎重大,我等截教门下,向来随性自在,若强行上榜封神,怕是多有不愿,还望老师周全考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