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那人被抬了出去，宋以宁拍了拍茂茂的手：“做得好。”

茂茂羞涩的笑。

坐在后面的陆明聿看着宋以宁风轻云淡的样子，他的眼里也漫上了几分细碎的笑意。

拍卖会结束离场的时候，陆明聿看似无意的走在了宋以宁的身边，暗暗的灯光下，他低头在宋以宁耳边说了句话：“这人叫马山，古董商，最近刚离婚。”

不知道是不是头发的原因，宋以宁总觉得耳朵痒痒的，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就只看见男人挺拔的后背了。

宋以宁带着茂茂出了拍卖厅，事无巨细的带着茂茂去办物品交接，让茂茂了解一切过程。

林秘书带着东西送上车的时候，宋以宁和茂茂就被那个出言歹毒的马山给拦了下来，显然他现在已经不晕了。

“宋以宁，你就是个祸害，你把宋家整的四分五裂，还带着一个私生子招摇过市，真是败类一个。”马山站在酒店大厅里直接开喷。

“怕不怕？”宋以宁低头看向茂茂。

茂茂摇头：“反正我不认识他。”

宋以宁笑，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安抚完茂茂，宋以宁拎着裙摆，直直的朝着马山走了过去，她绕着马山走了一圈，马山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中间。

“马先生，关于你的身份，我有两个猜测。”宋以宁道：“第一，你是我爸的好朋友，所以想为我爸抱不平！”

“第二，你是我爸老婆的好朋友，想为我爸的老婆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