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全军覆没啊!
他们侯府虽然不缺钱,可这次特意找了最好的酒楼,做的最上等的菜。其余各种阵仗拉下来,经费在燃烧啊!
霍毅其实深有同感,心疼那些钱,又觉得这些才子才女确实跑题。
但这宴会的根本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还跟他那不争气的儿子挂钩,他更说不出来了。
于是他只能故作镇定,一脸聪明:
“你难道不觉得本侯聪明绝顶吗?”
家臣:“?”
“何以见得?”
霍毅:“本侯曾从陛下那儿学得一手,最难的考题不是考题,而是没有考题,让考生依据时势猜测出卷者的想法本身就是一个考验,只有聪明人才能答出!”
“本侯这番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他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真的太机智太聪明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他霍毅这么聪明的人呢?这么尴尬的问题都被他轻易化解了。
一旁的家臣沉默了。
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再听这个说法有点破防。
侯爷你是聪明了,可这近四十位才子佳人要全军覆没了啊!
不败侯:“不急,那位名叫华娇的贵女不是还未作答吗?”
华娇坐在右侧一座,兵部侍郎之女,生得娇美,眉眼之中却不乏英气,今日穿着红色的练功裙,身板挺直,气若傲梅。
见不败侯注目过来,她也是泰然回了一个沉首礼。
霍毅越看越满意:“她定能交出好答卷。”
就在这时,霍毅视野里出现了一位身穿青衣的少女,她静悄悄的靠近,不动声色的落座右侧最末端的位置,旁边的丫鬟赶紧向一旁的记录官上报。
这可把霍毅的好奇心赚足了,竟有人赴宴迟到?而且还从未见过。
他问一旁的家臣:“那位刚落座于二十的青衣姑娘是谁?我怎从未见过。”
家臣也懵了:“我也从未见过,一时竟想不起来给这人送过请帖?莫非是偷溜进来的?我去问问门侍怎么回事。”
表演者过了一人,霍毅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姜轻鱼,看她一举一动,教养极好。
片刻后,家臣回来了,脸上还带着匆忙与震惊。
霍毅问:“问清楚了?”
家臣连连点头,才赶紧说出:
“那女子来头不一般,小侯爷把白虎玉曾给她了,还为她砍了何恭的一只手掌!”
霍毅愣住了。
不是????
信息量这么大?!
家臣:“还没完,我仔细跟您说……”
家臣把门口发生的事物全都说给霍毅听,包括姜轻鱼曾经不太好的名声,以及姜轻鱼今日作为与谈吐。
说完,家臣还问:“要不要把玉要回来?把她赶走?”
霍毅却抬起手阻止,盯着姜轻鱼的眼神好似要把她拆骨入腹。
“好一个礼部侍郎之女!不必赶走,也不必急着要把玉要回,我倒要拿我这火眼金睛,打起十倍的精神好好看看,这姜轻鱼到底是有怎样的三头六臂,竟让霍不弃那蠢小子能心甘情愿把她娘送的玉佩给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