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打嘴仗无用时就不必再废话。
秦征跟沈清棠认识许久,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二话不说打了进去。
单枪匹马,压着十几个捕快打。
沈清棠慢悠悠跟在秦征身后进去。
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以前总感觉秦大公子是个小白脸。这段时间才发现,只要不跟季宴时比,秦征不管颜值还是武力值都数一数二。
很多年轻的女经销商都是冲秦征来的。
秦征跟季宴时还不一样。
季宴时脾气不好,往往打人能用一招把人放倒就不会用第二招。
所以以往他扔手无缚鸡之力的沈家人也都是用内功。
而秦征多少有点儿贱兮兮的。
他习惯跟猫捉老鼠似的,让你觉得你努努力还有希望能打过他,拼尽全力挣扎。
眼看要挣脱了,或者要反败为胜了,秦征再一巴掌把人拍死。
如今打捕快也是一样。
沈清棠无语翻白眼,懒得看,进屋收拾被捕快落下的东西。
主要是想找齐积木。
捕快没把积木当回事,扔的四处是,给沈清棠收拾出去的连一半都没有。
为此,沈清棠才不惜跟捕快们对着干,让秦征打回来。
除了积木,还有几件果果糖糖的衣服,沈清棠也都打包带走。
至于带不走的烤箱锅台。
沈清棠把泥土部分砸了,把镶嵌在内的铁板和铁箱拆下来带着。
乱七八糟收拾了不少,先放在院子里。
再一趟趟搬出去,等全部搬到马车上,才招呼秦征:“走了!”
秦征这才给了捕快们一个痛快。
痛快的放倒了他们。
早就恼羞成怒的捕头,又怕又气指着沈清棠和秦征放狠话:“你们敢殴打官差,可知何罪?你们破坏证物罪加一等!我有理由怀疑这家人是你们杀人灭口的!你们若是敢走等着被通缉吧!”
本来已经转身走到大门口的沈清棠闻言又转身走回来,低头看着躺在地上捂着心口起不来的捕头冷笑:“威胁我?那行!咱们现在就找你们通判说道说道!”
“这是灭门惨案,按照大乾律法你们本该封门闭院,严查直到案情水落石出。可你们呢?毫不作为!压根不保护现场,还放任凶宅挂在牙行买卖、租赁!”
“而这些,都发生在我来宁城之前。我有户籍有竹牌有通关文书!不怕你们查!
你们平白无辜轰我们离开,损失不提,行李不让搬。行!你们是官差我让着你们。
可你们呢?允诺了好好给我们收拾行李,可把我们的行李弄的乱七八糟不说还漏掉我们三成的行李。
我倒是想知道,你们这么做你们通判知道吗?
若是知道,那我可得去知府衙门敲那鸣冤鼓去!”
捕头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他们出来时,上峰就嘱咐一定不能闹出大动静。
老百姓们之前对案件搁置就颇有微词,这会儿要是再闹大了,怕是会影响知府升迁。
况且听说这姓沈的女人是从京城来的。
若再传到京城……
捕头额头上流下冷汗,强行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是误会!误会!”
沈清棠只是为了找齐积木,并不想真跟捕快们翻脸,闻言笑眯眯道:“是误会就好!你看,下次还是得注意点儿!”
气的捕头脸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