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想不通。

“好了，我这边也就这么多消息了。”

谢心尘笑：“咱们还是别想那么多，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通过溯源局的第二轮考核，眼瞅着一周都已经过了，你俩现在进度怎么样？”

林清诗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0.87%。”

徐策：“2.18%。”

谢心尘：“@徐策，[大拇指.jg]，牛逼。”

林清诗哼了一声，“@谢心尘，别光说我们啊，你现在啥进度？”

某秘密实验室。

谢心尘看着人工智脑上26.88%的分析进度，笑着敲字：“我啊……1.88%。”

…

…

“无稽之谈，山林里怎么可能闹鬼！”

高国龙狠狠抽了口烟，骂道：“潘教授，你说，这群人是不是在胡闹？”

潘玲玲眉头紧锁没有说话，仔细看着眼前地理总局整理的资料，“高队，这就是你们地理总局一个月以来整理的所有测量数据了？没有更多的资料？”

高国龙叹了口气，“潘教授，不是我们不想啊，实在是现在困难重重，你也看到了，只要一到白天，这古秦山脉中全是白雾，能见度根本不足10米，测量工作进展缓慢……”

“当然，我们也想了各种办法，比如寻找附近的巡山人帮助。”

“但那些常驻在巡山林的家伙就进入过一次白雾，就说里面闹鬼，说什么也不配合我们工作了……这让我们也很无奈。”

潘玲玲不解抬起头，“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巡山人也算是国家公职人员，学历资质都是经过国考考核的。

按理说这些人不可能轻信什么鬼神之说。

除非……他们真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不清楚。”

高国龙摇摇头：“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太一样……就那个领头的说，他们一开始在白雾中看到了人影，潘教授你也知道，白雾中能见度很低，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拴着安全绳以防走丢。”

“但领头的说他看见的那个人影不同，那人并没有安全绳……一开始，我们都以为是某个工作人员私下解除了安全绳，为此我还特别嘱咐了一遍。”

“但奇怪的是，等到我们测量工作收工，问所有工作人员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曾解开腰间的安全绳……你说奇不奇怪？”

潘玲玲斟酌，“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害怕惩罚，所以没敢承认？”

高国龙点头，“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下午我们就组织了第二次进山，为此我们还将安全绳换成了锁扣式的，钥匙统一保管，这样就不存在私自解开安全绳的问题。”

潘玲玲颔首：“然后呢？”

“然后……”

高国龙深深吸了口烟，苦笑道：“……这一次更离谱，这次领头的那人说他不仅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甚至……他说看到了一座城！”

“一座……大夏不存在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