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诸位,回去还请麻烦帮我查件事。”
“什么事苏大师。”
“哦,就是帮我查查,当年应天府金陵塔里面那块碑文,现在在何处?”
“这东西至关重要,关乎国运!”
苏云面色肃然。
见他不似作假的表情,赵忠良瞳孔一缩。
“国运?嘶,这么严重?”
“好!回头我帮你打电话,联络一下应天府那边的一把手,他是我同学。”
“我想…他应该知道一些的。”
他们都是听闻过金陵塔的。
当年20世纪初,国民老蒋亲自下令拆除了此塔。
而金陵塔碑,也从那刻起被挖掘出来。
石碑上写满了谶言,全是刘伯温所留。
不仅预言了很多大事件,还预言到了蒋某拆除金陵塔这件事。
甚至,碑文上还明确刻写了…
刘基建,介石拆。
可见刘伯温测算一道之强,真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苏云点头:“那我就等你们消息了!”
说完,他开着车,带上周软软与白素贞朝省城而去。
……
另一头,京都郊外。
炎黄山上有着一座木头搭建的小院子,一位老者正坐在石桌边,望着桌上的棋盘陷入沉思。
这时,屋外落下一位戴口罩的黑袍人。
他一瘸一拐走进院子,单膝跪在地上。
“尊者大人!”
老者并未回话,捏起一枚棋子眉头皱成一团,不知如何下子。
黑袍人不敢打扰,保持着跪地的姿势,额头与后背很快被冷汗浸透。
片刻后,老者叹了口气,无力的将棋子放下。
不带一丝感情,平静道:
“失败了?”
“嗯!属下捏死了一个真人境界的东瀛式神,本来都快要成功了。”
“却没想到碰上了一个阴阳家的杂碎,他召唤了刘伯温出来,还砍了属下一剑。”
“您看…属下尾巴都掉了,要不是跑得快,恐怕都没命活着回来了。”
黑袍人当即诉苦,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老者冷冷瞥了他一眼:“别把你的痔疮露出来给老夫看,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嘎掉。”
“另外你刚说什么?阴阳家的杂碎?”
拿起茶杯,轻轻一捏。
啪!
一道电流闪过,茶杯破碎。
黑袍人只觉得,周身好似被无尽的雷池给包围,皮肤上隐隐传来刺痛感。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当初也是阴阳家的,顿时吓得他肝胆俱裂!
“啊不不不!属下说的,是那个阻挠我的混账,没有别的意思!”
“哦?如果我没记错,苏家那小子是叫苏云吧?”
老者双目微闭。
黑袍人拱手:“是的,属下在战术性撤退后,已经把他所有资料,全部收集在了平板上。”
“您请过目!”
老者接过平板,扫了一眼便了然于胸。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家伙也长大了,想当初我还抱过他呢。”
“长得倒是跟凤娇很像啊!风流这一点,更是犹有过之。”
“但心中有女人,终会阻碍修行,说了一万遍凤娇就是没放心上。”
黑袍人一愣:“凤娇?这是谁?”
老者摆了摆手:“你觉得这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
黑袍人哪里敢忤逆?
“好听就对喽,这还是本尊给起的,我想不通为什么老爷子非要将他改成大强?”
“就因为我是养子?所以家里我说不上话,什么都做不了决定?”
“大强?呵呵,俗!俗不可耐!”
老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然带起一丝弧度,在笑骂着。
骂完,又恢复成了古井无波的姿态。
黑袍人不敢多问:“尊者,您…您要亲自动手对付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