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王家族谱有记载,哪怕是立碑的先祖王游本人一生写的所有诗中最巅峰的《月夜吟江海》,也只能存留十息时间。
这首诗也是迄今为止公认的广陵白沙汀题诗巅峰之作。
苏隐看完这些资料,嘴角一翘,不禁摇头。
护道气、文豪之气?真有这种东西么?
有点意思,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如此惊奇的历史传说。
……
京都,国学大师许庭坚所住的四合院之中。
“呵呵正南啊,你可是许久没来看我们两个老头子了。”许庭坚笑着对正沏茶的中年男人说道。
此人五十来岁左右,气质很是儒雅,他笑呵呵回道:“实在是公务繁忙啊,许老您不知,就这次来看您和老师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呢。”
旁边顾语堂也是对许庭坚笑道:“正南身为教育部部长自然是日理万机的,哪像我们这些老家伙这么清闲,这次不惜挤出时间来看我们实在是有心了。”
林正南和二人唠了下日常就正色道:“许老,老师,我这次前来是为了现在闻名全国的苏天骄这个年轻人而来的。”
他感叹道:“天骄天骄,真是名副其实啊!
“从《青玉案》到《破阵子》、《秋词》、《题菊花》、《赋菊》再到昨晚的两首诗及一句诗,这些妙辞佳作皆为即兴而作!”
“如此文才,就是放眼古代那也是拔尖的那波啊!”
“更别说还有他那幅狂草,可谓惊为天人!正如老师所言,称他草圣那是名副其实!”
“倘若此人没有身陷亚圣理学事件漩涡那真的是华夏文坛之幸,说不定我等有生之年能看见华夏断代千年之久的大文豪再次诞生!”
说到这里,林正南忽然停下沉默了。
许庭坚皱眉,知道他后面没说的话是什么。
“是啊,这次苏隐这年轻人太过于自傲了,竟然直接赌这么大,到时候怕是骑虎难下,真的要自动退出文坛了。”顾语堂叹气开口。
许庭坚呷了一口茶,然后说道:“老顾你也不看好苏隐吗?觉得他会惨败给朱颢?”
林正南这时说话了。
“许老,以目前苏隐所作的诗词来看,其才华当然是超过朱颢不知多少的。”
“问题是这次广陵比诗挑战,苏隐并非是单纯的和朱颢一人比,实际上是和历代所有文豪比!”
许庭坚闻言眼皮一跳,“什么情况?”
“莫不是程家暗中使绊了?”顾语堂也是大惊。
林正南直接说道:“苏隐说的是输了便当场立誓永远退出文坛,他并没有明确的说若是输给朱颢的意思。”
“程家正是抓住这句话做文章,坚决认为苏隐说的是‘若是输给所有在白沙汀题诗的文豪’的意思。”
“哼!程明理这个无耻的老东西,竟然使这种下作伎俩!”许庭坚大怒。
“程家可真是迫不及待啊!”顾语堂也冷声道。
许庭坚平息了下胸腔的怒火,说道:“难怪对于各地中学百日誓师引用《登科后》这首诗还有那句诗做高考寄语一事,他程家居然难得地不跳出来反对。”
“原来是认为苏隐已进死局,对此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