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隐一愣,苏明海说的应该就是他了。
黄天同样激动地与苏隐握了握手。
陈寿对二人认真道:“苏会长可是我们华夏书法协会唯一一位荣誉会长,以后见他如见周洪会长,礼数不能失!”
“那是!”
“那是!”
李军黄天二人在苏隐没来之前就已经从陈寿口中得知,苏会长正是那位苏天骄。
此刻见到真人发现竟真如此年轻,不禁感到非常吃惊。
而且听陈寿说他的书法造诣旷古绝今,连顾语堂大师都自愧不如。
二人对他更是发自内心的钦佩。
“苏会长,您能不能露一手给我们观摩观摩,刚才听陈会长说你写的狂草,心里痒得很。”
在喝了一会茶之后,苏隐便起身告辞,李军眼神火热地说道。
陈寿闻言瞪眼沉声道:“记住,人家苏会长自己兴起想写才写,无论是谁都不能随便就向苏会长求字,明白吗!”
二人闻言连连低头称是。
苏隐心里暗暗对陈寿的为人性格称赞,于是淡笑说道:“老陈,无妨,正好我现在也有雅兴,就来一手狂草吧!”
当即他就来到书桌前,几人赶紧铺开宣纸。
苏隐拿起笔大开大合,写了个‘草’字。
字遒劲有力,洒脱张狂,气势如虹。
哪怕陈寿见识过了苏隐的狂草,但此刻还是再次为他的字惊叹不已。
李军黄天二人更不用说了,眼中早已充满深深的震撼之色。
“苏隐你看这字……”陈寿神采奕奕。
苏隐看他目光期待的样子,淡笑道:“你喜欢就拿去好了。”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
陈寿在李军和黄天羡慕的眼神中目光不断地来回扫,痴迷地观摩。
“行,那我就先告辞了。”苏隐笑道。
说完,他坚决婉拒了几人的相送,便独自离去了。
时间一晃而过,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今天正是国学大师许庭坚夫人逝世十周年纪念会的日子。
苏隐订的是下午的机票,从京都机场赶到会堂,绰绰有余够得上晚上纪念会的开始时间。
……
下了飞机后,苏隐坐上赵守安排的接机专车,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四合院会堂前。
“苏隐,你来了。”
苏隐刚下车,就看见了等在前厅门口的赵守。
“赵老师,我没迟到吧。”苏隐点头道。
“时间正好,来跟我进来吧。”
苏隐跟随赵守进来,发现会堂里已经来了许多人。
都是文坛大佬级别的人物,有不少都曾是许庭坚顾语堂两人曾经的学生。
由于外面还有不少前来参会的人陆续到达,有些政界高位的人需要赵守亲自去接待。
所以苏隐便表示自己随便找个位置坐就行。
刚才他询问赵守得知,许庭坚和顾语堂正在内堂和一些老友交谈。
故此,苏隐并没有前去打扰,打算等他们出来再去打个招呼。
苏隐找了个角落没人的位置坐了下去。
这里也有不少年轻人,都是那些大佬人物带来的后辈。
从前方几个年轻男女的交谈中,苏隐得知,纪念会的最后还有个作诗赋词的即兴交流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