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好一会儿，林初一才猛然想起凌启上仙方才说的话。

什么叫这是当年承诺给她的

这，这不科学……她根本不认识这两个上仙啊

但显然，长风上仙一点都没有要为她解惑的意思，等林初一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听不到长风上仙他们的声音了。

瞬间，林初一就明了了，自己身前一定有一层看不见的结界。

这么想着，林初一就有些好奇的伸手在空气中戳了戳，手指果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她只能感觉到，却看不到。

凌启上仙看了眼玩的欢的林初一，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她为什么……”

有些说不下去，凌启上仙掩饰的捏起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长风上仙讽刺一笑，也端起了茶杯，却只是端着，没有送到嘴边。

他的视线仿佛完全被茶杯里的东西吸引了般，一动不动的盯着，就在凌启上仙快要忍不住开口问的时候，长风上仙终于回了神，笑道：“浅浅当年怀孕了，我却不知道，真是讽刺。”

虽然猜到了，但凌启上仙还是有些惊讶，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一些话便脱口而出：“是天帝跟君呈做的”

他清楚的记得当年白浅被处决时，自己因为不忍心没有跟进去，进去的只有君呈跟天帝。

仔细想想，当年的一些细节似乎瞬间就通了，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君呈出来时的复杂神情，到了后来，他甚至直接脱离了天庭，回到了自己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