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种情况实在太紧急了,如果不用点特殊手段,怎么能制得住您呢?
再说了,您年纪轻轻的,以后还有大把的好时光等着您呢,何必想不开去寻短见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杨文江笑着说:“可不是嘛,你瞧棒梗还小着呢,东旭这才刚有了个娃,你就不想瞅瞅以后东旭更多的娃啦?
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你讨个公道,让柱子给你个交代。”
贾张氏听了,立马就不挣扎了,“凉哈是,秘可是得给喔个缩法。”
杨文江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就反应过来了,“行,那就开个全员大会,今儿个把这事儿好好说道说道。”
王建君听到贾张氏说话,忍不住乐了,抓着何雨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还好没笑出声。
刚才王建君就出来了,把孩子交给王母照看,自己跑出来瞧热闹。王母心里也怪痒痒的,这会儿正抱着孩子,和雨水在西屋窗户边瞧着热闹呢。
听到杨文江这么说,大家立刻就忙活起来,不一会儿方桌就摆上了,茶水也倒好了,杨文江和刘海中坐在桌前,其他人围在四周。
要不是王母和雨水在西屋窗户边上,这还真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这时候许大茂也颠颠儿地凑到了何雨柱身边,两人嘀嘀咕咕,商量着一会儿怎么应对。
杨文江开口道:“好啦,现在咱们一起把这事儿好好说道说道,贾张氏,你先讲讲到底是咋回事儿?”
贾张氏撅了撅嘴,然后向贾东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说,自己这会儿嘴疼得厉害,不想张嘴。
贾东旭立马接话:“今天在酒席上听到酸菜鱼这说法,我就知道这是在说我妈呢,回家跟我妈一说。
杨干事,那傻子干这缺德事儿,居然拿菜骂我妈,这事儿必须得有个交代。”
杨文江点了点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你有啥想说的不?”
何雨柱一脸的冤枉,“杨干事,这事儿纯粹就是个误会,我这菜一开始是我琢磨着把酸菜和鱼搭配一下,按照水煮鱼的做法弄出来的。
后来呢,我又碰到好些人和事儿,就有了这个又酸又菜又多余的说法,这儿可没特指谁啊,就是把好些人和事儿总结到一块儿,才有了这么个说法。
我看贾东旭和贾婶子完全是想多了,自己对号入座了。”
许大茂这时候也插话道:“就是就是,当时柱子跟我说的时候,就说了是某些人,其实这里头也有我。
柱子说他娶了王老师当媳妇,我可酸了,凭啥他命这么好。
不过我也挺努力的,最后把我家琳琳给娶回来了。”
贾张氏听后大怒,“泥逛气(你放屁)。”
何雨柱挑了挑眉,压根没理贾张氏,接着笑嘻嘻地说道:“这菜啊,我说的是王文林老师,那么大岁数了才找到对象,可不就是菜嘛。
至于多余嘛,我这儿不太方便多说啦,这里面有点感情纠葛,说出来不太好哟。”
何雨柱这么一说,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贾张氏更是一个劲地推贾东旭,让他赶紧说话。
贾东旭皱着眉头,“杨干事,我觉得何雨柱这纯粹就是在找借口,而且他那个多余到底是啥还没说呢。”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行吧,那我就跟两位大爷说说,就不让大家知道了,让两位大爷评评理。”
然后何雨柱乐颠颠地走到两位大爷身边,把事情跟两位大爷一讲,杨文江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刘海中听了眼睛一亮,满脸都是八卦的神情,好像对这事特别感兴趣。
大家也都好奇得不行,只可惜两位大爷没把事情说出来。
杨文江看了看好奇的大家,笑着说:“何雨柱说的这事确实挺对的,不过这涉及别人的一些隐私,我不好在这儿说出来。”
贾东旭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菜明明就是何雨柱想出来的,真的假的还不是他说了算,这可咋办啊。
贾张氏更不高兴了,强忍着疼痛,“傻柱肯定是贿赂你们了,肯定是给你们许诺了啥好处,你们这是在包庇他。”
杨文江和刘海中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贾张氏,你这完全是在胡搅蛮缠,人家何雨柱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何雨柱嘴一撇,“贾婶子,你可别太瞧得起自己啦!为了你,我还特意做道菜,你这脸可真大啊!
你还当自己是秦桧呢,能搞出个油条来!
再说了,这道菜我可从来没说是因为你啊,你要不信,问问院子里的大伙儿,我是不是说得在理儿。”
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是啊,柱子说得没错,人家说的是某人,又没说是特指您。”
“就是啊,贾张氏,你可别太自作多情了,是你自己想太多。”
“就怕有些人对号入座,净瞎琢磨。”
贾张氏听着大家的议论,气得直翻白眼,要不是嘴疼,她肯定要跟他们好好掰扯掰扯。
见在这儿占不到便宜,贾张氏又嚷嚷道:“刚才傻柱和易中海打我了,还有之前易中海踹了我一脚,在医院里也打了我,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听了,赶紧拽了拽贾张氏的衣角,想让她别闹了,可贾张氏哪能善罢甘休啊。
易中海这会站出来说:“首先呢,我得给老嫂子赔个不是。”
话刚说完,就给贾张氏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
然后又接着说道:“上次踹老嫂子那一脚,实在是我太着急啦,当时栎枫中毒了,我得赶紧送他去医院呀,而且我也跟东旭讲明白了,一辆车子装不下两个昏迷的孩子嘛。
我当时应该好好跟老嫂子解释解释的,可那会不是着急嘛,大家也都知道我这孩子来得不容易。”
贾张氏可不管贾东旭的阻拦,追问道:“那在医院又是咋回事呢?”
易中海一脸无奈:“当时老嫂子一进病房就哭得昏天黑地的,说棒梗死了,孩子明明好着呢,她这不是瞎捣乱嘛,所以我就把她打醒了,就跟刚才犯了癔症似的。
不过呢,这次的医药费我出,等会咱们就去医院,花多少我都给报了。”
何雨柱这时候也凑过来:“刚才我也是为了救贾婶子的命,这救命之恩就不用报啦,我也出一部分医药费。”
大家听了心里都美滋滋的,要真论起来,何雨柱这可真是救命之恩呢。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噌地一下站起来,刚要开口,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还好贾东旭手快,一把扶住了贾张氏。
何雨柱无奈地耸耸肩,“贾婶子,您米这是干嘛呢,我说了不用你谢救命之恩了,你咋还激动得晕过去了呢。”
众人听了纷纷翻白眼,这哪是激动啊,分明是被气的。
许大茂在心里给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杨文江喊道:“行了,先把人送医院吧,顺便把脸也治一治。”
何雨柱赶紧举手,“我也去,正好帮忙报销。”
杨文江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易中海就不用去了,回来报销就行。”
然后,杨文江和刘海中带着贾东旭和贾张氏去了医院,院子里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今天的事。
对于何雨柱说的又酸又菜又多余,大家都不太相信,反而觉得贾张氏更符合这个说法。
何雨柱表示,这都是大家自己说的,他可解释清楚了。
就在贾张氏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何雨柱在家里正被一家人还有许大茂夫妻俩盯着。
许大茂好奇地问:“柱爷,你到底跟两位大爷说了啥,他们咋就信了呢。”
王建君也很好奇,“老何,你快说说呗,我都好奇死了。”
何雨柱笑着说:“保密,这可不能说,要是说出去,我可就惨了。”
在大家的再三保证下,何雨柱这才把事情讲了出来,王建君一听何雨柱提到陈老师,立马就明白了,哼了一声抱着孩子回屋了,这男人可真小气。
许大茂听了哈哈大笑,“柱爷,原来你也是个多余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