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听完他这番话,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起来,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
只见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嘿,你还和我抖机灵!我要是不同意这件事儿,还会通知你?
不过嘛,这娄董事虽说属于红色资本家,但还是要注意一些,你到时候主要任务就是专心把菜做好就行了,其他方面能避免接触就尽量不要过多掺和。”
何雨柱连忙挺直身子,一脸严肃地回答道:“主任,这点您大可放心!当初我出徒的时候,师父说过,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所以您尽管放心吧!”
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对何雨柱的态度和承诺非常认可。接着他稍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嗯,很好,我一直以来都对你挺信任的。
等到今天下午,会专门安排人带你过去那边。等你做完菜,直接回家就行,不用再来厂子里了。”
何雨柱答应后,回了食堂,他还得赶紧准备中午饭呢。
下午,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嘴里还哼着小曲,看着前面的秘书,心里犯起了嘀咕,他还以为会有汽车来接呢,结果还要自己蹬自行车。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自己过来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娄半城家在哪儿。他工作第一年的时候,还带着礼物去拜过年呢,虽然没见到人,但礼物可是留下了。
看着院子里停着的那些轿车,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心里想着,今天还是把耳朵“藏”起来比较好。
进了屋,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看着满桌的食材,他忍不住感叹,还是资本家会享受啊,这些水灵灵的蔬菜,一看就和市场上卖的不一样。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然后就开始认真地处理起食材来。处理完食材,他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悠闲地休息了起来。
许母看到厨房里的何雨柱,惊讶得合不拢嘴,“哟!柱子,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你过来做菜。”
何雨柱乐了,“婶子,真巧啊,这是可以开火啦?”
许母笑着点点头,“可以啦,有空咱们再好好聊聊,在这儿说话不太方便。”
何雨柱也笑着点点头,然后就又开始忙碌起来。随着一道道美味佳肴上桌,何雨柱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和许母确定不再加菜后,何雨柱乐颠颠地接过许母递来的红包,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瞅了瞅时间,离下班还早着呢,反正李怀德都说了,到时候直接回家就成。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骑着车子,不紧不慢地往四合院晃悠。
刚到四合院,就撞见了李婶,李婶看到提前回来的何雨柱,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下个鸡蛋,“柱子,今天咋这么早回来了,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何雨柱咧嘴一笑,“婶子,有点小事,就先回来了。”
李婶见何雨柱没有要多说的意思,也不再追问,“柱子,这两天你可尽量别去招惹贾张氏。
今天她从老家回来,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刚才秦淮茹一回来,两人就吵起来了,看那架势,这收成肯定不咋样。”
何雨柱连连点头,“婶子,谢啦,这贾张氏要是真敢找事,咱可不怕她。”
李婶笑着说:“是都不怕,不过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犯不着跟她置气,万一气坏了身子,那可就亏大了。”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婶子,还是您有见识,说得太对了。
您看我这小年轻,就是不懂这些事,还是您看得透彻。”
李婶笑道:“少给我戴高帽,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又闲聊了几句,何雨柱跟李婶打了个招呼,就朝中院走去。
一进中院,就瞅见秦淮茹正欢快地洗着衣服,贾张氏则像看冤家似的,死盯着秦淮茹。
何雨柱推着车子回家,根本没把这俩人当回事儿。
贾张氏瞅着早回来的何雨柱,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个傻柱,肯定是偷溜回来的,也不知道厂子里的领导咋想的,咋就让他提前回来了呢。”
何雨柱回家后,瞅了瞅红包,一张大团结,可真够大方的。
贾东旭回来后,立马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心里暗暗叹气,自己的自行车怕是没指望了。
倒是棒梗兴高采烈地啃着兔子肉,成了家里唯一开心的人。
闫家这边,闫大妈提起贾张氏的事,“今儿个贾张氏回来那副样子,一看就是收成不咋地,秦淮茹回来后还跟她吵了一架,看样子村里的日子不好过啊!”
闫大妈不禁叹息,闫阜贵听了直皱眉头,村里收成不好,他这换粮食可就难喽。
贾张氏这次回来,就让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本以为今年麦收能有好消息呢,结果却大失所望。
何家,何雨柱在饭桌上说起今天听李婶说的事情,王母不禁感叹今年日子难过喽。
王建君倒是挺淡定,毕竟何雨柱备了不少粮食,前些日子还去鸽子市搞了些好东西回来呢。
次日,何雨柱刚上班,李怀德就把他叫了过去。
何雨柱赶到了办公室后,只见他迅速地把手伸进衣兜,然后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红包来,满脸堆笑地递向李怀德,嘴里还念叨着:“主任,您看,这就是昨天娄家给我的红包。”
李怀德见状,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但随即又摆了摆手说道:“柱子啊,人家给你的你就自个儿收着吧,我可对这点东西不感兴趣哟!”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诶,昨天你去娄家的时候见到娄半城本人没有哇?”
听到这话,何雨柱立刻挺直了腰板,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在娄家所经历的一切都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李怀德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等何雨柱讲完之后,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嗯,行啊柱子,这件事情办得挺漂亮的嘛!
不过呢,这娄家的事儿啊,能不搅和进去咱就尽量别搅和,明白吗?”
何雨柱赶忙连连称是,应道:“好嘞主任,我记住啦!”说完,他便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厨房走去。
李怀德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之上,就这样直勾勾地瞅了许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而又凝重。
终于,李怀德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嘿嘿!”他轻声嘟囔道,“看来还真是我自己想得太多啦!”
的确,何雨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厨子罢了。虽然之前因为工作的缘故跟娄家有过那么一次交集,但要说能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真要扯上点儿关系,那也应该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才对。只可惜啊,自从何大清去了保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然而,尽管如此,李怀德心里还是暗暗告诫自己:这娄家还是得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