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月球带回的样本。";陈默的机械义眼切换成数据流模式,";当年你爸和段成式教授发现的不是什么外星人,而是被七宝封印的罗睺残片。现在NASA重启登月计划,他们想用活人炼制';月魄';,制造永生...";
警报声突然炸响,地面开始剧烈震颤。林深撞开安全门冲进来时,正看见陈默的机械臂刺入苏晚胸口。他瞳孔猛缩——那机械臂末端镶嵌着半块玉璧,正是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那件";酉阳遗物";。
第三章:月魄之祸
";快看!";小吴指着全息投影上的月球影像,南极冰盖下浮现出巨大的六边形建筑。林深抓起战术背包冲向停机坪,改装过的直升机在暴雨中艰难攀升。机舱里,苏晚的伤口渗出银蓝色液体,她颤抖着打开加密档案:";归墟计划本名';后羿工程';,1972年用登月舱带回的月壤样本中,检测到未知能量波动...";
";他们说那是氦-3,但实际...";苏晚的声音越来越弱,";那些月球生物靠吞噬人类意识维持能量,每吞噬一个';容器';,就能在地球上生成一个';蚀';。";她指着舷窗外翻滚的云层,某个区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形成深不见底的漩涡。
当直升机冲入漩涡时,林深感觉五脏六腑被绞成碎片。失重状态下,他看到无数发光的丝线从自己身体里延伸出去,连接着云城每个角落的";蚀";。陈默的机械声再次响起:";林深,你体内流着段成式血脉,只有你能激活玉璧上的';天咫';封印...";
终章:玉碎月明
量子实验室里,林深将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青铜罗盘抵在玉璧上。罗盘指针突然爆发出耀眼金光,十二个玻璃舱同时炸裂,晶体化的";容器";在光芒中重组为人类。陈默的机械臂轰然断裂,他摘下脸上的义眼,露出布满血丝的瞳孔:";你根本不明白...罗睺之瞳一旦启动,云城就会变成第二个月球...";
地动山摇中,玉璧裂成千万片。林深抱着苏晚冲出实验室,身后传来陈默嘶哑的笑声:";段成式当年就该让吴刚砍光所有桂树!";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他们看到整座城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晶化,那些重组的人类在晶簇中苏醒,瞳孔里闪烁着诡异的星芒。
";快上车!";林深启动改装过的越野车,仪表盘显示地下能量波动正在减弱。苏晚突然抓住他手腕:";等等!陈默最后说的';桂树';...";林深猛踩油门,车载电脑弹出地图——云城植物园的千年金桂,此刻正渗出黑色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