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完,想着更可能的再漂亮些,正好够工具齐全,八贝勒帮着,又在纸鸢上附加竹哨,弓弦这类的。
等着放飞时,纸鸢能哨响弦鸣,声音也如同鸣筝一样,更添趣味。
纸鸢不准备在府里玩,等天再暖些,入了三月就差不多了。
春风如贵客,一到便繁华。
水挼蓝,翠相搀。
天上有云,林间有雾,小桃也灼灼,柳也鬖鬖。
那时,花也开的更明媚,辛夷如火,鸢尾起舞。
八贝勒把线缠紧,线头也剪断,面如冠玉的脸上,眉眼含笑,这样想的,也说出来了。
他描绘的很生动,似乎近在眼前。
“到时候,找个青草茵茵,又开阔的地方,纸鸢放在天上,又好看,又好听。”
“最好,那天再带些风,微风不燥,轻拂过,纸鸢上竹哨也更好听。”
他也才二十多岁,没过而立之年,正是风华正茂,也是个美男子。
俊美无俦,这会儿侧面对着两人笑,眉目间自带七分清隽。
格外显人温柔,愈发叫人目眩神迷,这会儿八福晋就是。
怀里是沉甸甸的小胖阿哥,耳边是胤禩的温声细语,她脸上笑的尤为开心,眸里倒映的光,也格外绚烂。
目光好一个灼热,胤禩失笑,手里还有线头没丢,不长一根,先盖了小胖阿哥的眼,立马俯身,在八福晋唇上不重不轻的啄了一下。
等她又亲上来,一会儿,小胖阿哥哇哇叫了起来,两人才分开。
八福晋脸颊有些红,唇上也是,春色撩人。
八贝勒也没好到哪里去,眉目俊朗,扬着弧度,低咳了一声,手上放开,低头问小胖孩儿,“嗯,怎么了?”
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小胖阿哥这才看见,方才太黑了,又因为是线头放在脸上没什么重量,太痒了,这会儿线头收了走,眼前也亮亮了。
他一下子又静了下来,晃了晃胖jiojio,见阿玛额娘都看自己,他还小,想不起来那么多,小脑瓜歪着思考了一会儿。
小胖阿哥又被八贝勒抱了回来,轻轻捏着他腿上的肉肉,小胖孩儿脸上的表情,又太丰富了。
又没忍住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感也如料想的一样,不错。
再说小胖阿哥,他两只手的小胖手指怼在一起,先是哼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