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三大妈收拾碗筷。
闫埠贵坐在椅子上,看着忙活的老妻,心里挺暖和的。
“老头子,你在里头,没受委屈吧?”三大妈一边洗碗一边问。
“没,没有。”闫埠贵摇摇头,“就是……想你们。”
“想我们就对了。”三大妈笑了笑,“以后啊,咱一家人,再不分开了。”
闫埠贵点点头,没吭声。
晚上,闫埠贵和三大妈躺床上。
三大妈靠在闫埠贵怀里,轻声问:“老头子,你咋感觉……有点不一样?”
闫埠贵身子一僵,“哪儿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觉得……你变的不一样。”三大妈说,“是不是在里头,受啥刺激?”
“没有,你想多。”闫埠贵声音有点闷,“就是……有点累。”
“累了就早点睡吧。”三大妈没再问了。
闫埠贵闭上眼,心里却静不下来。
他想起在里面的日子,那些人和事……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不一样。
变得有点不像自己,又好像喜欢上那种不一样的感觉。
三大妈翻了个身,背对着闫埠贵。
她心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算了,不想了。
人回来了就好。
三大妈也闭上了眼。
夜深了,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只有闫家屋里,还亮着一盏油灯。
闫家父子回来后,四合院邻居们的生活也没啥变化。
只不过三大妈总觉得老闫有点不一样,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这天晚上。
闫埠贵家。
屋里黑黢黢的,只有油灯发出一点光。
桌上摆着几盘花生米、咸菜,还有一瓶二锅头。
闫埠贵和闫解成父子俩,正偷偷摸摸地盯着门口。
“爸,你说他们能来不?”闫解成搓着手,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
闫埠贵喝了口酒,吧嗒吧嗒嘴,“放心,我跟光福说好,他和光天一起过来。“
“嘿嘿,还是爸你有招。”闫解成给闫埠贵倒酒。
“那是,也不看看你爸是谁。”闫埠贵得意地笑,“这事,咱爷俩得办漂亮。”
“爸,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闫解成有点担心。
“知道啥?知道咱爷俩好男风?”闫埠贵一瞪眼,“他们敢说出去,我就让他们在四合院待不下去!”
“再说,一个傻子,一个愣头青,能翻出啥浪花来?”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开,刘光天、刘光福进来。
“三大爷,难得你今天请吃饭喝酒,我和弟肯定要到。”刘光天嗓子开心的道
这三大爷可是铁公鸡,谁都拔不下一根毛,
今天他难得请吃饭,肯定得到。
“哎呦,光天、光福,快进来坐。”闫埠贵满脸堆笑,拉着刘光天里走。
闫解成也赶紧招呼刘光福,“光天哥,光福哥,快来,酒菜都好了。”
刘光天一听有酒,眼睛都亮了,“有酒?好啊好啊!”
刘光福还迷糊着,就被刘光天拉进了屋。
几个人围桌子坐下,闫埠贵给刘光天和刘光福倒酒。
“来,光天,光福,咱哥几个喝一个。”闫解成举起酒杯。
刘光天没多话,端起酒杯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