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我站在这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黄智超冷冷地说。
闫埠贵一听这话,脸色变了。
“黄智超,你这话啥意思?”闫埠贵眯起眼睛。
“啥意思?你心里明白!”黄智超盯着他,“你做的那些事,不怕报应?”
闫埠贵脸都青了,“黄智超,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嘴!”
闫解成也瞪着黄智超,“姓黄的,你少在这儿找事!”
黄智超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都敢下手,真不怕……”
“闭嘴!”闫埠贵打断黄智超的话,“黄智超,我警告你,这事儿你要是敢往外说,别想在四合院待下去!”
闫解成也凶狠地说,“你要是敢乱嚼舌根,小心点!”
黄智超看着他们,突然笑了。
“闫埠贵,你这是威胁我?”黄智超问。
“威胁你又咋了?”闫埠贵冷笑,“你还真以为我怕你?”
黄智超摇摇头,“我不怕威胁。”
“不过,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
闫埠贵和闫解成愣住了。
“算你识相!”闫埠贵哼了一声。
黄智超看着他们,“我不说,是因为觉得恶心。”
“你们做的这些事,脏了我的耳朵。”
“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黄智超转身就走。
闫埠贵和闫解成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爸,这小子啥意思?”闫解成问。
闫埠贵哼了一声,“管他啥意思,只要他不乱说就行!”
两人说着就进了屋。
黄智超回到厂里,心里还是堵得慌。
他想不通,闫家父子咋变成这样。
这事儿,他也不想再管,太恶心。
就当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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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合院里看似平静如常,实则暗流涌动。
起初,谁也没在意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只当是哪家又把什么东西放坏了。
可渐渐地,这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刺鼻,就像是……
先是空气里多了一股怪味儿,开始淡淡的,像是啥东西放久,有点馊。
后来,这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冲,熏得人头疼。
大家伙儿开始以为是谁家垃圾没倒,挨家挨户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源头。
这下,院里可热闹。
“这啥味儿啊?熏死人!”
“可不是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闻着就恶心!”
“不会是死耗子了吧?”
“不能吧,死耗子味儿我知道,不是这个味儿!”
大家伙儿聚在一块儿,捏着鼻子嘀嘀咕咕。
你一句我一句,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后院……”有人往后院那边努努嘴。
“后院?不能吧,后院就聋老太太一个人……”
“那可不一定,老太太年纪大了,万一……”
“别瞎说!老太太人挺好的,就是耳朵不好使。”
“可这味儿,真有点像……死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