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真热闹了，三大爷这回可真是晚节不保啊！”

“谁说不是呢，这以后还怎么在院里待啊？”

“离了好，离了好，省得这老东西再祸害人！”

“你小点声，让三大妈听见，又得跟你急！”

邻居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三大妈哭着跑回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闫埠贵，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屋里传来三大妈的哭喊声。

闫埠贵站在原地，一脸的沮丧。

“三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忍不住问道。

“我……我……”闫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别看了！”有人开始撵人。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闫埠贵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中院。

许大茂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闫埠贵，冷笑一声：“老东西，这回看你还怎么嘚瑟！”

他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月光下，闫埠贵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

“这老闫，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二大妈一边往回走，一边啐了一口。

“可不是嘛，这老东西，平时看着挺正经的，谁知道……”

旁边一个邻居附和着。

二大妈回到屋里，刘海中正坐在桌边抽烟。

“老头子，你说这老闫，是不是真有那毛病啊？”

二大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刘海中一愣，抬起头看着二大妈：“什么毛病？”

“就是……就是跟许大茂……”

二大妈有点说不出口。

“跟许大茂怎么了？你别瞎说！”

刘海中瞪了二大妈一眼。

二大妈撇了撇嘴，走到刘海中身边，小声说：“你说，这老闫，是不是……也是个老玻璃啊？”

“你胡说什么呢！”

刘海中把烟袋锅子在桌上敲了敲。

“我可没胡说，你看他那光腚的样子，还有许大茂那话……”

二大妈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也跟老闫一样？”

二大妈突然盯着刘海中的眼睛。

“我？我跟他一样？你疯了吧！”

刘海中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凶什么凶！你都多久没碰过我了？你是不是……也……”

二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我那是……我那是……”

刘海中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也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二大妈步步紧逼。

“我那是……我那是……跟你没关系！”

刘海中梗着脖子说道。

“没关系？你是我男人，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不是也跟闫埠贵一样，喜欢……喜欢男人？”

二大妈的声音都颤抖了。

“你……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我……我那是……我那是……”

刘海中急得满头大汗。

“你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我跟你没完！”

二大妈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我……”

刘海中看着二大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啊！刘海中！你个老不死的！你竟然也……也……我也跟你离婚！”

二大妈哭喊着，转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