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躲在这海上的孤岛之上,还是不得安宁。”
单雄信听了之后,过来说道:“在下单通,没想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鱼将军。
我、程咬金以及令弟曾经呆在同一间牢房,我们也找人说情了,可是,没办法,朝廷下了严旨,无法通融。”
“伴君如伴虎,自古皇家最无情,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就说今日你们到此意欲何为?”鱼俱罗问道。
程咬银上前躬身施礼说道:“大师,我叫程咬银,程咬金是我哥,请你先让我哥出来一下,我们大家先和他见个面。”
众人一听,觉得程咬银考虑得周全,最起码先看看老程的状态怎么样。
“原来你就是程咬银,果然是一表人才,”鱼俱罗把程咬银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说道,“好,把程咬金请出来。”
这时,有两名和尚把程咬金推了出来,老程的双臂捆绑着,两条腿并未捆绑,仍然可以行走。
程咬银见老程从里面出来了,立即问道:“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大伙儿都来看我老程了?”老程乐呵呵地说道。
大伙见程咬金神情自若,身体状况良好,都放下心来了。
“程咬金,你别太自作多情了,我们是来求取解药的,谁来看你呀?”尤俊达故意说道。
“我是担心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会觉得寂寞。”
程咬银再次上前躬身施礼说道:“鱼将军,请你把我哥放了吧。”
“不行。程咬金现在是我们的人质,在事情还没有解决好以前,我怎么能把他放了呢?”
程咬银见他不愿放人,心中有气,但是,此次是来求人家的,也不好立刻翻脸,于是,耐着性子说:“我想我哥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陈棱将军中了陆乾的金蚕蛊毒,只有清风明目露可解此毒。
我们听说你和陆乾关系密切,不分彼此,你手里有解药,所以,请求你高抬贵手,给我们一点解药带回去,医治陈将军的眼睛。”
谁知鱼俱罗冷笑了一声,说道:“如今陈棱眼睛受了伤,你们来找我帮忙,可是,当初我弟弟鱼赞在监牢中之时,我四处求人,谁又理会我?”
“鱼将军,对于你弟弟的死,我们深表同情,而且,当时因为这件事,我们已经找过内外侯官的人了,不过,他们也是无能为力呀。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把这笔账算到陈将军的头上呀,他可是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的。”
“你说得没错,说来说去,我弟弟是隋炀帝下旨处死的,杨广是罪魁祸首。
可是,现在陈棱为朝廷效力,我若救了陈棱,就等于帮助了朝廷,我怎么能去帮助我的仇人呢?”
无论他们怎样商量,鱼俱罗就是不答应给解药。
到最后,鱼俱罗说:“好吧,看在昔日我与张将军、陈将军同朝为官的份上,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你们可以派出一人和我比武,如果你们能赢得了我,怎么的都好说;
如果你们不是我的对手,那么,对不起,解药我是不会给的。”
张振周一听,面露难色地说道:“鱼将军,大家昔日都是兄弟,你又何必如此呢?你已经归入佛门,难道还这样争强斗胜吗?
你乃大隋名将,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还不行吗?”
“那也不行。我自然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但是,你们之中不是还有高手吗?”
“既然如此,那么,我斗胆来会会你。”有一人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