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只见眼前的那些军士手持盾牌,围着他转动。
他只觉得眼花缭乱。
他左冲右突冲不出去。
那些躲在长盾背后的军士伺机攻击他,直把他忙得手忙脚乱。
孟让站在高台上,一阵冷笑,他快速地挥动手中的旗帜,加紧了攻势。
罗士信心想这里不知道有多少贼军,如果硬拼的话,就是把自己累死,恐怕也出不了这座大阵。
所谓擒贼先擒王,罗士信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把孟让抓住了再说。
他舞起紫金蟠龙棍直奔孟让而来。
这可是孟让事先没有想到的。
再看罗士信一发威,就好比是虎入羊群一般,谁能挡得住他?
不消片刻,他就来到了孟让所在的那座高台架得住他的攻击?
眼看那座高台就要坍塌,孟让也不指挥了,把手中的两面旗帜也扔了,他纵身跳下高台,跑了。
阵中的众将士,眼看主将跑了,也都撤了。
罗士信掐着腰,仰天大笑,并不追赶。
他顺利突围,直奔洛阳。
孟让回到营地之后,被王薄好一顿训斥。
王薄怒道:“此前,你曾与罗士信交战,你欺他年幼,结果,大败而归,这一次,又大意了,只带去了少许人马,布防不严,又让他得以突围出去,他定是去向皇帝搬取救兵和粮食去了。自古以来,有志不在年高,你怎么能轻视他呢?”
孟让是一脸的抹不开,说:“并非我没有尽力,只是那小子太过厉害了。”
“这小子的确是个奇人,也不能全怪你。”王薄想到此处,也十分头疼。
第二天早上。
从帐外走进来一名军士报告说:“将军,徐圆朗来了。”
“哦?他人在何处?
“就在帐外。”
“他带来多少人马?”
“一万多人马。而且有一半为骑兵。”
“是吗?那太好了。”
王薄和孟让一听,真是喜出望外,赶紧出帐迎接。
他们俩来到帐外一看,但见这徐圆朗身高九尺左右,全身盔甲,长得虎背熊腰,胸宽背厚,皮肤白净,眉宇之间,英气逼人。
徐圆朗倒身下拜,口中说道:“二位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王薄赶紧过来,用双手把他搀扶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数年不见,你小子越发威风了。”
“哈哈,兄长见笑了。”
王薄就问:“兄弟你这是从何而来?”
“回大哥的话,朝廷无道,百姓苦不堪言,我听说你们终于下定决心反了,我心里很是高兴,听说你们现在已有十万人马了,早就想来投奔你们了,可是,由于没有本钱,一直没好意思来,如今,我从契丹人手里抢得了一些战马,组建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前来入伙。”徐圆朗说。
王薄和孟让一听,大为高兴,称赞不已,说:“兄弟,没想到,你现在出息了,发了大财了,竟然有这么多的骑兵?”
“二位兄长,请随我观看。”
徐圆朗所带来的军队驻守在十里开外。
徐圆朗心里也有他的打算,因为人都是会变的,数年未见了,他不清楚王薄和孟让对他是什么态度,如果还向以前一样亲热,那么,他就入伙,否则的话,他还会把军队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