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辛姑娘,那你又怎么会到军营来的呢?”
此时,花又兰见罗成和辛月娥有话要说,恰逢花木兰来找她。
花木兰见罗成和辛月娥认识,也不便说什么,只是问花又兰道:“你刚才怎么了?受伤了吗?”
花又兰连忙摇头说:“没有。”
花木兰和罗成打了招呼,离开了的营帐。
罗成请辛月娥坐下了,又为她倒了一杯茶。
辛月娥也是真的口渴了,端起茶碗,一口气喝完,说道:“此次,陛下御驾亲征高句丽,举国震惊,包括潼关、虎牢关、汜水关和虹霓关的军队都要征调过来。”
“这么一说,你哥也要来参战了?”
“是的。”
罗成听了,眼前为之一亮,道:“那么,潼关的魏文通来不来?”
“估计也是要参战的,不过,他们不需要到洛阳来,而是就近从潼关出发,直接赶赴高句丽。”辛月娥补充说道。
罗成把桌子一拍,眼露凶光,道:“魏文通不来,那是他的便宜,他要是来了,我一枪捅他个透明窟窿。”
“你这么想,恐怕不妥啊。”
“有何不妥?”
“此时,大敌当前,我们当团结一心,一致对外,你爹是北平王罗艺,魏文通是靠山王杨林的义子,你们两家正当携起手来一起讨伐高句丽。
怎么可以互相残杀呢?
那样做的话,岂不是便宜了高句丽?”
“没有魏文通,也照样能打败高句丽。”罗成不以为然地说。
“话可不能那么说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可是,魏文通当初使用奸计杀死了我的舅舅,疼死了我的外公,此仇不共戴天,怎能不报?”
“就算你想报仇,那也要等到这场仗打完了之后再说,另外,我不是听说秦爱有一个儿子名叫秦琼吗?”
“是的,我有一个表哥是叫秦琼。”
“秦琼难道不想替他的父亲报仇吗?
你得把这个报仇的机会让给他,有那么一句话,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只有他亲自杀了魏文通,才能解心头之恨啊。”
经辛月娥这么一说,罗成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
第二天早上。
花木兰带上应用之物骑上一匹黑马,辞别了众人,返回老家虞城。
不数日,她便来到了家中,她们家有数间房舍,中间有一个院子,她娘正倚门而望。
她娘一看花木兰果然回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娘俩抱头痛哭。
哭了多时,花木兰问道:“娘,我爹呢?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
“他呀,身体有所好转,已经可以下地干活了,你不用担心。”她娘说。
“是吗?”花木兰听了,感到有些诧异,心想小妹说父亲病重,似乎快要不行了,怎么这么快又好了?
她来到院中一看,她爹正在劈柴呢,一斧子下去,准能把一根柴火劈成两半,而且,面色红润,额头上也冒了汗,看上去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