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杨恩泽见杨义臣执意如此,也只好作罢。
午夜时分。
隋军营地之中除了几个站岗放哨的,其他人等大都已经熟睡了。
忽听喊杀声阵阵,马蹄声嘈杂,高士达冲锋在前,领着手下人马杀入隋军营地。
他们见人便杀,遇到营寨就放火。
顿时,整个隋军营地乱成了一锅粥。
杨恩泽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来到杨义臣的大帐。
杨义臣鼾声如雷,睡得正香呢。
杨恩泽赶紧把杨义臣喊醒:“将军,大事不好了!”
杨义臣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杨恩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惊慌?”
“高士达率军前来偷营劫寨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高士达和张称金他们来攻打我们了!”
杨义臣一听,也是吃了一惊,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赶紧随我迎战!”
“将军,此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还是快撤吧!”
“我不撤!抬我的兵器来!我要斩了高士达那厮!”
杨义臣十分倔强,任凭杨恩泽怎么劝说,他就是不撤。
所谓将是兵的胆,兵是将的威,就是这个道理。
众人见主将没有撤退的意思,也都有了主心骨。
杨义臣出了营帐,翻身上马,提矛在手,回头看向手下众人,大声喊道:“前进者生,后退者死!兄弟们,随我一起斩杀这帮逆贼。”
“诺!”众人齐声答应道。
高士达率领军队杀死数百隋军将士,烧毁几十个营帐。
高士达见杨义臣亲自率军抵抗,担心寡不敌众,便率军撤了回去。
高士达回到城内,十分高兴,对窦建德说:“建德,怎么样,我说前去偷营劫寨能获成功吧?”
“东海公,英明神武,果然厉害!”窦建德称赞说。
“若不是杨恩泽那小子及时叫醒了杨义臣,我一把火把他们全给烧了。”
“东海公,话虽如此,但是,杨义臣毕竟是隋朝名将,而且,他们的实力尚存,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啊。”
高士达把手一挥,不以为然地说:“建德,以前我以为隋军是多么厉害,今日一看,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等我瞅准了机会,再给他一下子,便可以把他们彻底消灭!”
窦建德听了之后,默默不语。
“隋军并没有那么可怕,而是有些人被隋军吓破了胆。
今日观之,果然都是一些乌合之众。
他们安营扎寨,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若是换做我安营扎寨的话,必定可以进可攻,退可守。
而且,他们也没有几个人站岗放哨,甚至连巡逻的人都没有。
只可惜我们兵马太少了,如果我们的兵马再多一点的话,这一次便可以将他们全部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