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在这里等着我呢,我下一箭若是没射中,就把这护手扳指给了你!”
说完他再度张弓搭箭,随着他双腿一夹马肚,胯下枣红大马腾空跃起,他一箭射出,月牙铲形状的箭头直接铲断了前面那匹可怜马儿的后蹄子。
上面的昭军游骑有些经验,自家马颤动之时他就甩脱马镫,落地的时候翻滚了出去,没被战马压着。
但此时离着城墙还有几百步,落马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那昭军也自知必死无疑,被戏耍的愤怒压过了绝望,他怒吼着拔刀转身,兀满骑兵看着这敌人鼓起最后的勇气,笑着收起了弓拔出马刀,要以最自傲的猎刀来结果眼前这个猎物。
“闪开!”一声大喝如雷声爆震,几十骑全装骑甲的精锐骑兵由中央那穿着银边总兵铠的大将领着冲出城门。
“趴下!趴下!”
那落马昭军听到自家将军言语,弃了刀直接趴在地上,后方火铳声连响,上百枚铁丸子斜着落在了他前方,挡住了正要前突的兀满骑兵。
为首的别礼阔台没想到这昭军大将竟然敢亲自率军出城,一时之间也有些慌乱,毕竟也哈鲁给他们的命令不过是袭扰昭军游骑而已。
“骑铳!再看这全甲,是原来季广之的亲军!”窝斯朵重新挽弓,大声提醒。
“莫慌!便是季广之的头都被砍了送到勾丽了!他的亲军有什么好怕!前锋随我两翼散开调头,中间的冲过一阵之后绕开后撤!箭不能停!”
整个前突的兀满蛮骑真的如他所说,前锋从中间裂开向着两边散去,同时长箭如雨般落下,中间露出来的蛮骑则搭上了能破甲的重箭,只等着突到近前的时候给那些仗着甲厚的昭军一个教训。
箭支落在这支精锐昭军身上,连一道白痕都没能留下。前面那落马的游骑也有些机智,钻到了自己战马身侧,保住了一条性命。
眼见着那些拉弓搭上重箭的蛮骑突进,昭军大将怒喝:“放!”
他们手中的长铳再度迸发灼热的铁丸,甚至比第一次时还要多,无数细小铁弹丸迎上蛮骑,打得他们血肉飞溅。虽说弹丸细小,再加上距离又远,最多也只能打出些不深不浅的伤口,可能破坏他们拉弓,便足够了。
刚刚随队分到两侧的窝斯朵在转向时回头看去,昭军手中的怪异长铳换了个握持姿势,像是抡着一把香瓜儿长锤,在和那些匆匆忍痛拔刀的蛮骑擦肩而过的时候用力一挥,闷响不绝于耳,蛮骑像是一个个闷头葫芦一般倒头就睡,从自家马上栽了下去。
窝斯朵眼睁睁看着刚刚还和自己打赌的别礼阔台被一锤子抡飞之后,拉住了还想调头去救的同伴,大喊一声:“撤!”
余下的蛮骑纷纷跟着他跑了。
那昭军大将勒马停下,拉
“让兄弟们散开把蛮子留下的战马收拢着套起来。”说完他就跳下马去,扶着那刚刚落马的游骑站起来。
“我...如何劳烦将军亲自临阵救援!将军出事我万死难辞其咎啊!”
成安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无碍,若是那两个阉人孙子到了绝境也能像你一样敢战...辽沈何至到此境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