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将这就去办。”
薛仁贵出了营帐,没多会苏文斌跑了进来。
苏文斌是羡慕嫉妒恨,见到派去讲课的没有自己,所以就跑来找唐天问个缘由。
在苏文斌看来,自己也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的,给将官们上课的事情,应该让自己来负责才是。
“武王殿下,下官想询问一下,为何不让下官去讲课,姚景也就罢了,张泽就是一个管粮草的,怎么能去讲课呢,应该让我去讲课啊。”
“你,你忘了你的本职工作了么,本王要处理的军务,你都分类处置好了没有。”
苏文斌浑身一激灵,心头顿时大喜,以为唐天是在暗示他的重要性,已经成了唐天的左膀右臂,片刻都不能离开,所以才没有拍他去讲课。
喜上眉梢的苏文斌,激动的将公文都拿了出来,仔细的给唐天说着有那些大小事情,他的处置意见如何,表现的十分卖力。
唐天批阅着公文,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
张铁牛带着禁卫军,护送长孙功到了军营门外,却被看守营门的兵卒拦住。
受了恶气的长孙功,脑袋探出马车,看着拦路的兵卒吼道:“劳资是特使,劳资要见武王,你们都闪开!”
兵卒丝毫不为所动,严厉的喝道:“谁能证明你是特使,要件武王就下车,解除兵甲,拿出信物,我们自会向武王殿下禀报。”
长孙功顿时就气的七窍生烟,唐天欺负我也就忍了,可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兵卒也想欺负我,那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劳资的特殊不需要证明,赶紧让路,耽误了我的大事,我可要你们的脑袋。”
张铁牛擦了下额头的喊,苦逼的看着长孙功,不知道这位又要抽什么疯。
“特使大人,这事儿还真是,你要不拿个信物,让他们进去禀报一声?”
“拿什么信物,本特使的脸就是他妈的,脸疼,张铁牛你这个禁卫军将领怎么当的,把这些堵门的都弄走,让本特使的马车进去。”
长孙功本要是自己的脸就是被唐天打的,就是信物,不过一想这样太没面子,而且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就想让张铁牛带人冲进去,好好在军营里耀武扬威一番。
张铁牛用看二傻子的目光看着长孙功,咧嘴憨笑了两声:“嘿嘿,这个吧,末将恕难从命,军中有军规的,末将不敢闯营。”
“你不敢?你忘了来之前,长孙大人是怎么吩咐你的了么,你不敢帮本特使打架,本特使不怪你,但是此刻你要是不听话,那你的家人可就,呵呵了。”
长孙功威胁着张铁牛。
张铁牛没啥背景,为人又十分有孝心,所以被长孙无忌选了出来。
临行前,长孙无忌派人将张铁牛的家人父母都接走了,以此来作为控制张铁牛的手段。
张铁牛一愣,旋即瞪圆了眼,怒视着长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