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王辰小伙子，洗洗手，咱们把协议签了。”
……
客厅里，刘英端着茶托走进客厅，跟坐在沙发一旁的高振东一样，已是满脸笑容。
“高叔叔，您把手机号再报一下。”
“诶诶，好，159——”
“好了好了，您的资料录完了，这张纸，您到这儿签字按手印。”
高振东当即照做。
“好了，您的录好了。”
“那行，我出去帮忙了，他们两个人忙不过。”高振东当即站起身来，“大辰，慢慢来，你别急。”
“放心，师父。”王辰抬起头，笑着连连点头。
十几分钟后，只剩下签字和手印了。
“你这无线线号有点差啊！王辰，走走走，去你房间。”
“啊？”王辰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急切的语气，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检查着信息录入协议的陈广德一下也跟着转过了头。
“啊啥啊？银行卡卡号和密码，质保金10万。这来电了，直接网上转了，免得你到银行转账打什么对账单。省事。”
“诶诶好。”
“爸！真搞不懂你们老年人的思想，走走走，王辰。”
“哦哦哦。”
微微一瞥陈广德满眼的惊讶，王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支支吾吾起来。
陈依霖看着自己老爸张了张嘴又没说什么的模样，不由得微微吁出一口气，“算了，去楼梯吧。楼梯Wifi信号不差吧？”
“还可，还可以——”
陈依霖当即端着笔记本，走了出去。
……
10万的质保金在餐桌上转了出去。
几秒后，手机短信铃声响出，提示出现在眼前。
“邮储：4月30日14:01，100,000元已成功转入江南市大众集团尾号8888账户，请及时确认！有任何问题请第一时间联系955！”
“呼——”心里的石头此时猛然落地，王辰当即松了一口气。
五分钟后，修长的手指终于在键盘上停了下来，她俏脸一转，“好了，进去签字按手印吧！”
“谢谢依霖姐。”
“好好加油哦！”
“嗯嗯！”
……
“有了陈凯这个老手的加入，虽然符合熟练工四人以上的程序，但生意会越来越好，从学校招来的两个实习生的训练可不能松懈！”陈广德接过女儿递过来A4协议纸张，稍稍一眼后，又递给王辰，语重心长。
“叔，您放心，我们会带好他们的。”
“利润的30%归大众，70%归你们。你想好了？”陈广德微笑着点了点头，再次提醒道。
“叔，谢谢您给我们这个平台，谢谢！”
王辰说完，当即朝着自己签下的名字上，按下了人生第一个重要的手印。
自己所有的流程终于走完，但陈依霖和陈广德再次陷入了安静之中，着手将协议整理和归档提交起来。
轻轻地关好门，心里已是说不出的畅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洗车明天依旧免费，各位师傅不要在排队了！”
高振东从喇叭里的声音慢慢清晰，慢慢嘹亮起来。
卡车上的大众广告牌已然卸到了门厅前剩下的三辆车后方的空地上。
王辰赶忙加快了脚步。
半个小时后，三辆车也终于洗刷完毕。
空地也腾了出来。
维持秩序的大众工作人员和招牌安装师傅，一共11人，已然拉起了防护线。
很快，六架三角高架梯一字在木庭前排开，恰好到了三楼。一块铁板也终于被合力架在了上面。
专业的队伍做专业的事！
六人不一会儿，站在这铁板上，特有的大众广告牌，开始焊接起来。
火星随着滋滋声，不断闪动。
王辰的心，高振东的心，王亮、李析的心，也开始闪动起来。
投去的目光和脸上的笑容，在太阳璀璨的万丈光芒下，无法言说的激荡——
……
夜幕已深。
皓月当空，繁星满布。
看着奔驰S600领着后方的奥迪、面包车、卡车相继没入月色。
王辰慢慢放下挥动的右手，跟着师父转过身来。
抬眼望去，大众的招牌上，大众二字和后方的十个品牌，温暖如玉的银色亮光，跟下方东辰汽修红色的霓虹，齐齐呼应，相得益彰！
师徒二人当即再次畅然大笑起来！
没有过的这般惬意和畅然！
……
高振东小心地擦了擦这白色长条书夹着的塑料膜
王辰连连摆手，“师父，咱们都是一家人，就放保险箱吧，也只有我和您有这保险箱的钥匙，到时候我不在店里，有什么急事要用，取出来也方便。”
“呼——大辰，”高振东用力拍了拍王辰的肩膀，“好，好，听你的。”
锁好保险箱，再次将钥匙交还给师父。
留下后者目光涌动。
自己穿过木门，直奔客厅。
客厅里，已是香气弥漫。
满满一玻璃桌的盘子和碗碟，从厨房搬进来的圆木餐桌，同样挤满了菜肴碗碟，这无疑不显示着大众招牌完工后众人的辘辘饥肠。
撸起袖子，步入刘英，王亮，李析三人的战场。
……
洗完澡，蹬蹬噔上楼。
拉开座椅，坐到了电脑面前。
抬手一按，机箱的愉快轰鸣声一下传来。
王辰慢慢闭上了眼睛。
很快，脑海里。
气运电池图标在绿丝交织汇聚一点慢慢显现出来。
第一个9出现必然地出现在眼前！
深吸一口气，当即屏住呼吸！
下一刻，一个圆弧蓦然相似对称出来！
“还是9！99！”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一下呼叫出来！
很快，一点不假的99双位数在眼前清晰起来！
“呼———”
王辰长舒一口气，只觉得满腹畅快！
“哈哈哈哈哈哈！”
脸上的笑容，绽放得更加热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