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没有，只是我在想，你的这种方案是不是可以改一下？”杨鹤云无奈。

“不行哦~”爱莉希雅笑意盈盈。

“总部招新和分部不一样，压力之下的选择才能揭示一个人的真我，而每个人的压力都是不同的呢~”

“所以我成压力了？”杨鹤云叹气。“好吧，那就交给你了。”

说完，杨鹤云忽然感觉一股睡意上涌，整个人沉沉睡去。

“早在混沌初开之前，祂的龙吟已穿透诸界。”

杨鹤云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无法形容。

没有天与地的界限，没有光与暗的分野，只有无边无际的混沌。

时间与空间在此刻仿佛失去了意义，万物如同沉睡在永恒的梦境里。

“我是？”祂有些疑惑，看向自己无边无际的龙躯。

高维，降维，虚数，量子，星神，崩坏……

脑海中出现的名词，反倒让祂更加疑惑，于是祂游弋于起初的混沌，似乎在寻找一个答案。

不知岁月流逝，祂叩开混沌，宇宙星海得以演化。

“吾为「不朽」，亦非「不朽」。”

威严的龙语响起之后，杨鹤云视角脱离，再次睁眼却位于星海之中，抬头只见到无边无际的鎏金色刺眼光芒。

片刻后，祂似乎意识到什么，身形缩小，方才的鎏金色光芒竟是对方的瞳孔散发的微光。

祂看着杨鹤云，未曾开口，声音已经出现在杨鹤云脑海中。

“深契万象，与道玄同，化入诸天，与之同在。”

“吾即汝，汝即吾。”

“汝今可知何为「存在」？”

杨鹤云猛地睁眼，他居然睡过去了，好像还做了一个梦，可他想不起梦的内容。

唯有一句龙语还在脑海中回荡。

“何为「存在」？”

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似乎没人发觉他刚才的异样。

杨鹤云目光转向天际。

夕阳的余晖还未散去。

姜氏集团，写字楼地下。

作为龙雀分部，滨海分部有着每个分部必备的指挥中心，此刻的指挥中心内灯火通明，省内的各种消息汇集于此。

姜菀之有些慵懒的靠坐在中央控制台前，她是姜氏集团的总裁，也是滨海分部的负责人。

最重要的，她是龙雀七星之首天枢的直属。

不过，对于姜菀之个人来说，相比于分部的事务，她更喜欢商海的开拓。

在遇到娲主并得到对方推荐时，她是想成为天枢在商界的代理人的。

只是当她见到苏恩曦后，就乖乖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姜菀之回国本是为了逃离过往的桎梏，能得到七星庇佑还享有自由，喜不喜欢分部的事务反倒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看着眼前平稳的绿色信息，姜菀之开始想等下吃些什么，毕竟这时候的滨海分部应该不会出现大事。

谁会在龙雀三星齐聚的时候闹事？

什么？你说对方不知道龙雀七星？

那就是小事。

想了想，姜菀之拿起手机。

“喂，食堂吗？指挥中心，帮我送一份蟹……”

忽然，警报声响起，红色灯光开始闪烁，同样是红色的信息出现在投影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