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这可如何是好?”
叶春一时间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他不远万里跨海而来,冒了多大的风险,现在全完了。
“披甲!”
张轶不知何时来到了船头,手持手刀,对着船上不安的众人大声喝道。
“张统领,你要干嘛?”叶春瞬间吓得小脸煞白,这要火拼起来,他们还能活着离开倭国嘛?
“干什么?”
张轶冷笑一声,手刀指着那些小船上的倭人道:“我等自大赵破浪而来,船上既是我大赵领土,岂容撮尔小邦冒犯!”
“张兄弟,你要打?”阮七手提一柄鱼叉,凑了过来,言语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犯我国土者,必诛之!”
张轶大声吼道:“我靠山王府亲卫营何在?”
“靠山王府亲卫再此!”
“愿听张统领调遣!”
“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船上靠山王府的亲卫齐声应道,这些人全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卒,区区倭人可吓不住他们!
“很好!”
“全员披甲!”
“弓弩上弦,刀枪出鞘!”
“把这群倭人放上来,再全部砍翻!”
随着张轶一声声的令下,整个船队顿时便忙碌了起来。
一条条的绳梯,自船上抛了下去,那些倭人毫不迟疑的攀着绳索便上了船。
这里可是倭国,他们不信这些汉人敢轻举妄动!
几个倭人刚翻上大船!
“杀!”
张轶一声咆哮,挥刀砍去,当场便将两个倭人砍成四截。
手刀可是大赵的刀八色之一,正经的军中制式装备,岂是那些倭人身上的竹甲所能抵挡的。
更何况,这些小喽啰身上,连几片像样的甲叶都找不出来。
张轶一出手,好似一个信号,船上其他人立刻就跟着出手了。
大盾在前,长枪在后。
一箭未发,就听到阵阵的惨叫声,那些上了船的倭人不消片刻,便被屠戮殆尽。
博多港内的倭人全都惊呆了,他们想不到这些汉人竟然有胆子还手!
张轶拖着带血的刀子,遥指着对岸邪魅一笑,“且洗干净了脖子,给爷爷等着!”
“张……张兄弟,船上的倭人都清理干净了。”
阮七看着张轶,忽然觉得异常陌生。
“小七哥,你手下还有多少能拿刀的?”张轶随意插刀入鞘后道。
“我手下能拿刀的,还有六百人。”阮七不知对方要干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
“够了,我手下还有虎贲两百!”张轶点点头,“来而不往,非礼也!等下,我们便杀进博多!”
“啊……”
阮七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吞吞吐吐道,“我们只有八百能拿刀的,要杀进博多,够嘛?”
阮七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回却是被这胆大包天的张统领给震住了。
“八百嘛?”
“够了!”
张轶大笑着,仿佛又回到了那尸山血海的沙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