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还真猜对了,他不但会看病还颇通医术!”朱雄英道,“他们姚家世代行医,他虽然出家当了和尚,这不代表他不会行医啊!”
“我曾经就找过他,他的医术可不比他的谋略差!”朱雄英道,“四叔不妨让他给四婶诊脉看看,看看是不是如我所说,四婶产后亏虚需要补一补。”
“好!”燕王朱棣道,“都赶紧吃,吃完了大家一起去正厅,我倒要看看大侄子你是不是所言非虚。”
众人赶紧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刻钟后众人来到了正厅。
原本悠闲坐在座位上喝茶水的姚广孝,燕王朱棣一家子人都来了,还有点紧张起来了。当然,道衍和尚姚广孝很快就发现似乎这里面多了一个人。
等他仔细朝着朱雄英看去时,立刻就认出了朱雄英的身份。
“贫僧见过太孙殿下、燕王殿下,见过燕王妃。”道衍和尚姚广孝不知道朱雄英要来北平的消息,所以见到朱雄英还十分诧异。
“道衍,本王的大侄子说你还精通医术是吗?”
“是的!贫道出家之前,家里以世代行医为生!”道衍和尚姚广孝道,“所以,对于治病救人还是略懂一些。”
燕王朱棣瞬间明白了朱雄英说的都是真的,当初姚广孝也跟自己说略懂一点治国之道,结果成了自己的军师。
“那你给本王的王妃诊脉瞧瞧!”燕王朱棣忙开口道。
“王妃可是哪里不舒服?”
“你先诊脉就是了!”燕王朱棣道。
“好!”道衍和尚姚广孝答应下来,并示意燕王妃徐妙云伸出胳膊,自己好为她诊脉。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之后,道衍和尚将诊脉的手从燕王妃徐妙云的手腕处拿开。
“王妃的脉象有一点点沉!”道衍和尚姚广孝道,“因为王妃正当年的缘故,所以若是只看面相,会以为是操持王府事宜,偶尔休息不好。”
“但是贫僧上手把脉之后,可以确定王妃是有一些产后亏虚的。”道衍和尚姚广孝道,“不过好在今日王爷让我为王妃把脉,从现在开始调理身子的话,那就还不晚!”
燕王朱棣听到道衍和尚姚广孝的话也松了一口气,还真让朱雄英给说着了。
“那就劳烦道衍你给本王的王妃开些调理身体的方子!”燕王朱棣说完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又开口询问道衍和尚姚广孝道,“那本王与你认识的时候,你咋不说你还精通医术啊?你藏得挺深啊!”
“王爷您也没问我啊!”姚广孝尴尬道,“每次咱们谈话,王爷问的都是行军打仗的问题,也没问过贫僧的家世啊!”
“那本王不是以为你是个和尚……”朱棣摆摆手道,“算了,你跟咱到另一间屋子去,咱们深入聊一聊。”
这俩人单独到屋子里去对账去了,一个以为对方不知道,一个觉得对方还藏着掖着。
“兄长,你太厉害了!”朱高炽走到朱雄英身边,也一改了之前在饭桌上的态度,“要不是你发现及时,娘的身体拖下去恐怕就要生病了。”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朱雄英摸了摸朱高炽的脸蛋道,“一家人就应该互帮互助啊!”
“对了,兄长!”朱高炽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能给小白看看病嘛?”
“小白?”朱雄英疑惑起来,这小白是谁。
“小白,是我弟弟养的一条白色的小狗!”朱玉英道,“最近小白好像身体也不太舒服。”
“是一条小狗啊!”朱雄英道,“我还在想谁会叫小白!如果是小狗的话,我试试看吧!你说一说你的小白都有什么症状?”
“小白以前很听话的,从来不会在王府里乱拉乱尿。”朱高炽道,“这些日子总是在府里到处撒尿,我说它他也不听!”
“还有别的症状嘛?”
“小白还试图挣脱拴着的绳子,好几次都偷偷跑出去,好在都被人找回来了。”一旁的朱月贵补充着,“以前他很乖的,从来不会到处乱跑,也不会离家出走。”
“是的!”朱高炽道,“小白还经常对着下人的腿还有府里的树蹭来蹭去,它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
“小白这些日子还总是乱叫,有时候是‘汪汪’叫,有时候会‘呜呜呜’地叫。”朱高炽道,“兄长,你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嘛?”
“我当然知道了!”朱雄英道。
“太好了,小白有救了!”朱高炽道,“要给小白吃什么药?”
“不用吃药!”朱雄英道,“你把负责给小白喂饭的人叫过来!”
不多会儿的功夫,经常给小白拿饭的下人来到了众人面前。
“小白的病很简单!”朱雄英道,“我们先给小白换一个名字。就封它为白毛阁大学士。”
“然后去看看哪个当官的家里头有这个模样俊俏的,赶紧合卺,行周公之礼。”朱雄英看向那喂狗的下人道,“你明白了嘛?”
“奴婢知道了,马上去办!”
“等等!”朱雄英见人要走立刻叫住了他道,“这事儿,你可不能偷看!”
“兄长,什么是周公之礼?”朱高炽不解道,“行完周公之礼,小白。不,白毛阁大学士就好了?”
“当然了!”朱雄英道,“我保证,咱们拉勾怎么样?”
听到朱雄英要跟他拉勾之后,朱高炽也忘了继续追问何为“周公之礼”的事情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朱雄英终于见到了他一直想见的魏国公徐达。
“臣徐达见过太孙殿下!”徐达道,“臣只是一点小病,没什么大碍!还劳烦陛下,派太孙殿下千里迢迢来看臣!”
“徐阿翁,我要在北平住一阵子!”朱雄英道,“大父跟我说了,徐阿翁说病好了不作数,得我亲自看着好了才作数,大父才能放心!”
“好!”徐达道,“那就劳烦太孙殿下监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