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教皇不断的发布着各种命令,可他在整个教会中却是绝对的独裁者,他将我们封为369等,保持绝对的威严!
我们的确有罪,但我们生活在这该死的灾难人间,就是在赎罪,我们终有一天能够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孽,同样能够回到伊甸园之中!
我也能够从伊甸园之中踏出来,来为天启之主宣扬新的教义!
天启之主是仁慈的,教皇也该仁慈。
可我们却从来没有看到教皇的仁慈,他从来没有亲自出现在我们眼前,指导我们迷途。
我甚至怀疑教皇是独裁者,想要独裁整个天启会,来利用我们对于天启之主的忠诚,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忠诚于天启之主,但我不忠于所谓的教皇!
我的罪孽可以向天启之主洗刷,绝不能向教皇洗刷!
我是天启之主的教徒,不是什么教皇的教徒!”
“住口!住口!你给我住口!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阿鲁比克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整个人的胡须都在颤抖。
这家伙就是个疯子,他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企图歪曲天启会的教义!
他这是企图颠覆教皇的统治!
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子,看着周围人眼神的变化,阿鲁比克知道必须让陈澈闭嘴,不能让陈澈再这么继续说下去了。
不然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在陈澈的一番胡搅蛮缠之下,阿鲁比克到现在也分不清,陈澈是不是真的恢复了对天启之主的忠诚,有了自己新的感悟,才说出这一番话。
还是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恢复忠诚,完全是在胡搅蛮缠。
可是看到陈澈狂热的眼神,这一切好像是真的。
说实话,就连他都觉得陈澈说的有几分道理。
但他可是黄袍祭司,他绝对不能认同陈澈的话。
闭嘴,必须让他闭嘴!
陈澈看到阿鲁比克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加讥讽:“阿鲁比克祭司!当我在向天启之主祷告,宣告我的忠诚,倾诉我的罪孽的时候,就连天启之主都不会让我闭嘴,你!居然让我闭嘴!你到底是忠于所谓的教皇,还是忠于天启之主?!”
阿鲁比克的身形一颤,他看到了无数信徒的目光望着他,忍不住的嘴皮哆嗦。
周绍阳比起阿鲁比克,显然要迟钝很多,似乎还完全不能够理解,陈澈现在的这番所作所为,给周围的信徒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震撼。
就跟你跑到封建时代,对着一帮奴隶说,人人平等。
王侯将相,去他妈的宁有种乎。
什么皇帝?顶得住一刀吗?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阿鲁比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要快速结束这个话题,愤怒地斥责道:“够了,你赶紧给我闭嘴,我们这次叫你来不是来询问这个的!”
陈澈嘴角冷笑:“是你们在询问我对于天启之主是否恢复忠诚,测试我对天启之主的忠诚,却要让我对你们下跪,是你们的愚昧无知,在所谓的教皇领导下,变得这样强权无理。
还记得天启录中说过,天启的伊甸园是充满和平友爱的地方,那里人人平等,那里每个人都能平等地享受任何权利。
然而,你们却在这里搞阶级对立,要让其他人下跪来服务你们,这难道是符合天启的伊甸园的理想?
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进入天启的伊甸园,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周绍阳的嘴皮哆嗦,纵使是他也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他同样赶紧结束了这个话题,说道:“我们对于天启之主的忠诚,以你现在的级别,自然见不到!这次来是询问你,我们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完成没有?你说你对天启之主忠诚,你别忘了这个任务同样是检测你对天启之主是否忠诚的条件!”
陈澈也没有继续紧逼。
毕竟要改变一些愚蠢而无知的狂热信徒的信仰,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成功的,得要慢慢来,他现在已经在这些大众的信徒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至于这颗种子什么时候破壳发芽,就得看这土地是否有营养能够提供。
但可以得知的是,种子破壳发芽的力量是无穷的,连水泥地都可以顶开。
到时候当这颗种子随风扩散出去,生长在每一位天启会的信徒之上,也许他现在的举动能给整个巨大的天启会造成不敢想象的恐怖损失。
陈澈盯着周绍阳,淡淡地说道:“你是说让我去迷惑那个罪人之女是吧?”
“对!”周绍阳的眼神闪烁:“你并没有按照我们的吩咐去给那女人下药,不用狡辩,我们有办法能够察觉到这一点,你这是在违背我们的命令,这是对天启之主有益的事情,你都不去做,你还敢说你对于天启之主忠诚?”
陈澈呵呵一笑:“你们简直搞笑,这对于天启之主有益,放他妈的屁,这他妈是对你们有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提起安霓裳那个女人,你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欲望,你分明是想睡她。
你们只是想把安霓裳那个女人,变成你们的私宠罢了。
我可以直白了当地告诉你们,我的确没有对那个女人下药,因为我觉得不对她下药对我来说更有益!”
周绍阳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点一样,指着陈澈骂道:“你还说你对于天启之主忠诚,就像你说的,你在破坏我们整个计划!你不对那个女人下药就是贪恋于那个女人的美色,你已经被腐蚀,你对天启之主不再忠诚!”
“去你妈的,我要是不对天启之主忠诚,我岂能用计谋夺走那女人的一批军火?
你们他妈做了什么都是在老子的计划下舔食着老子功劳的抢功者罢了!
同样身为天启之主的信徒,我大方,我不与你们计较!
我更是志愿献身于计划之中!”
“之所以不对那女人下药,是因为我觉得由我来控制潜伏在那女人的身边,比你们好的多,你们的目的就是想把那女人变成你们的玩物罢了,这对于整个教会来说,别无大用!
但是我在她的身边,我能截取到更多的情报,我甚至能够策反她,我能够想办法做出更多对教会有益的事情!不对…所谓的教会,都是那教皇一手建立起来的,利用着大多数信徒对于天启之主的忠诚为自己所用,我要做的是忠于天启之主!不是所谓的教会!”
妈了个巴子,这混蛋又提到这一点了…他又把话题引上来了,该死,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了…眼看周围信徒们的眼神一变再变,阿鲁比克立刻打断说道:“那你想怎么做?我们控制那个女人是有用处的!”
“我控制那个女人同样能够为天启之主效力!”
周绍阳骂道:“圣战在即,不想跟你计较这么多,再给你一次机会,去给那女人下药,控制那女人,只有控制了那个女人,我们才能拿回那批军火!如果你再不听我们的命令,我们就会将你的身份透露给那个女人,到时候你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你们终究还是暴露了你们原本的本性,各位信徒,都听到了吧?”
“他们对于天启之主根本就不忠诚,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做事罢了!我很怀疑由他们领导的圣战能否成功!”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阿鲁比克气急败坏道。
“我们一直所服务的都是天启之主,我的身份不暴露的前提下,我能够为天启之主做更多的事情,你们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来威胁我,要将我的身份主动地暴露给敌人,你们这就是叛徒的行为,背叛了天启之主!
如果你们真的想为了天启之主做更多的事情,就不该如此作为,应该是协助我更好地隐藏身份,让我获得更多的情报来帮助天启之主,宣扬在世间的美名!”
阿鲁比克的气血上涌,所有的信徒都是用迷茫的目光看着他。
陈澈说的很有道理。
他潜伏在安霓裳的身边,不就是为了天启之主做事吗?
就因为和他们的方法不同,阿鲁比克两人就主动地揭开陈澈的身份,不就是向敌人透露内奸的所在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