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命人上菜,不一会儿“迎春楼”的招牌菜,全都端了上来。
陈掌柜为武松斟了杯酒,自己也倒了杯,端起,笑眯眯地说道:
“武兄弟荣归故里,可喜可贺,我等举杯,为武兄弟接风洗尘!”
其他人也端杯站起,朝武松敬道:“我等敬武兄弟。”
武松也将酒杯端起,道了声多谢!
又将酒杯凑到嘴边,正欲张口饮下。
其余几人皆目不转睛且又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武松将酒杯一扬,杯中酒被他抛向身后的墙面,他笑道:“俺已戒酒多年,叫诸位失望了!”
在场就坐的几人,俱是清河县的泼皮头目,见武松这般做法,俱都大感失望,同时又有些愠怒。
一个个端着杯,面色不善。
“哈哈哈……是陈某不对,不知武松兄弟已经戒酒,陈某自罚三杯!”
陈掌柜大笑着打圆场。
见他笑了,其他们也附和着大笑。
武松同样也笑了,包房内似是十分欢愉。
待众人笑过,武松说道:“诸位,可有谁知道我兄长下落?”
众人不语。
武松冷冷一笑,道:“若是知道,可靠墙站着,二郎保证不打死他!其余之人,不必演戏了,尔等一起上吧!”
武松行走江湖,对危险和敌意,有种天生的敏锐感,
他一见到陈掌柜,便知其“无事献殷勤”必有歹意,
他也不揭破,便想来瞧瞧。
再进包厢后,看到这些人个个都非善类,虽表面说是请客,他却能从对方的言行举指中,感到一阵阵杀意。
而且,他发现这些人衣袍明显鼓起,藏有兵器!
特别是刚才那杯酒,武松端起一闻,便觉得酒味中有些古怪,杯里也有些许浑浊之物,暗地里便留了个心眼。
对方要摆“鸿门宴”,
武松自是不会惧的。
脸皮当场撕破,没甚话好说!
见他如此,包厢内的众人也懒得再演了,一个个凶相毕露,
站着的泼皮们,纷纷从背后抽出手刀,缓缓朝武松围逼过来,
坐着的七名头目,也从身上拿出兵器,准备动手。
“给我上!打残了这鸟厮!”
“守好门口,莫要让他逃了!”
“快上!事成之后,大家皆有赏!~”
…………
这些泼皮头目们忌惮武松的本事,都不愿先上,哟喝着,希望别人先上前试探,自己躲在身后,伺机以动。
武松却先一步发难,掀起桌子一抖,将满桌的酒菜抖飞,
酒菜碗碟,如雨点般朝着众人身上泼去,
泼皮们大惊,怪叫着,纷纷后退。
武松抓起座下的椅子,抡向离他最近的一名泼皮头目。
“砰!”
木椅被砸碎,那名头目惨叫一声,被砸得脑浆崩裂,倒地抽搐,看样子怕是活不成了!
“杀……杀……杀人啦!”
见武松出手就打杀了一名头目,在场之人,皆是惊骇莫名。
武松手持断裂的椅腿,当作两棍短棒来使,朝着另一边的泼皮头目捅去。
这头目慌忙挥出手刀乱砍,一边后退,
武松打飞对方手刀,起脚将来人踢飞出去,
又是一声闷响,
这人撞在墙面,将墙面撞得凹进去一大块,口中鲜血狂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