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伊恩自己则认为，一般来说，20米内的观察更为详细，因为这样也能通过对方留下的痕迹来分析对方的性格与状态，甚至念能力的效用。

而且20米是一个引诱人犯错的距离，因为若是不想被发现或者隐藏自身存在而选择在对方睡觉或者住宿时使用，那么不说蓦然的出现会引起别人的警觉。对方偶然的走动也可能破坏面具仿造。

20米距离，其实就是远距离分析对方的行为与反侦察等表现，甚至目标人物与队友的协作。

比如原著妮翁与她的几个护卫，远距离可以更好地观察到妮翁如何耍小聪明摆脱护卫，同时反映出她与护卫的相处、亲密程度。要是他与护卫的关系像本杰明与私设兵、梅路艾姆的三护卫那样，那么远距离这种模糊距离更需要仔细判别。

伊恩看了一眼观察着一群赌狗的库洛洛，好奇地问道，“库洛洛，你在看什么？”

库洛洛听到伊恩的疑问，没有立刻转过头，他继续望向那些欢呼的人，说道，“我只是觉得那些欢呼的人很有趣。”

“很有趣？”

派克诺坦困惑道。

库洛洛转过头，漆黑的眼珠子里带着残余的兴致，他看了一眼伊恩还有派克诺坦，说道，

“念能力者的战斗，即便是在眼前这个狭窄的空间内，也算不上安全，”库洛洛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但那些人选择了来近距离观战，他们明显对自己的生死看得比在现场观看一场比赛还轻。赌瘾是因为这个基础上延伸的选择呢？”

“还是因为赌瘾的作用而选择来观看比赛？”

“亦或者其他？”

“他们的选择背后都有着耐人寻味的东西...”

库洛洛带着淡淡的笑容说着。

伊恩肃然。

他虽然不喜于看到天空竞技场某些格外热情的赌狗，同时也很少深入地想他们背后的事。

对于伊恩来说，他们的比赛胜率几乎为100%。他们战斗前的投注，与其说赌，不如说是收取额外的门票...

不过他想到一件事。

原著中他和西索的战斗中，就是他主动将观众和裁判拉入战场...

啧啧。

“库洛洛，你要不要报名参加比赛？”

伊恩突然好奇地问一句，他还真想亲眼看看库洛洛战斗的样子。

“天空竞技场念能力者的战斗每天都有数以百千的人观看，更会被特别的念能力者记录下来，”库洛洛看向前方，说，“这里是很好的舞台，可以看到自己作为导演去掌控全局，贡献一场精彩的演出。”

“亦或者像一个小丑，将自己的所有暴露在别人面前。”

“伊恩，你是哪一种？”库洛洛说着，饶有趣味地看向伊恩。

在他看来，伊恩一直都没将重心放在天空竞技场那里，这些天不是和他们做念能力交易，就是想着巴特拉、流星街的事。

他的性格也不像那些热爱战斗，渴望与强者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搏斗，或许更像是玛奇说那样为了探查对方的念能力而进行战斗。

以伊恩的念能力与战斗力，在这里放开手脚，只会让自身的秘密暴露得更多，更容易被针对。

“我吗？”伊恩仰头想了想，用右手食指挠了挠下巴，“可能是亲自上台扮演小丑的导演吧。”

他目前暴露出去的念能力何尝不是一种烟雾，既能迷惑和他对战的人，又能迷惑外界的人。

当然他也可能因此而翻车。

对此伊恩只能说，大不了打不赢就认输，或者再打出一些牌。

伊恩摇了摇头，像是将杂念抛开，他看向得到答案的库洛洛，问道，

“库洛洛，你有没有兴趣和我去打游戏？”

“嗯，我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