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

像小狐女这样，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让秦风看得那叫一个满头雾水。

「谜语人滚出哥谭市……」

强忍着给小狐女一拳的冲动，秦风直接手掌划过，他的手掌就像是刀片一般，瞬间切开了绑在小狐女身上的绳子，让她重新恢复了自由。

「你不是不能说话，说清楚吧……究竟是认识这朵花，还是不认识它？」

小狐女没有贸然开口，而是战战兢兢地看着秦风，犹豫不决地反问道，「我如果说不认识，你会伤害我吗？」

知道小狐女在担心什么的秦风，对着她摇摇头道。

「怎么可能会害你……我啊，可是大善人呢！」

善人？你看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小狐女瞄了一眼，不远处还没有收拾干净的三人组的尸体，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善人，能像秦风这样杀人不眨眼。

这番话小狐女自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她可不敢当着秦风的面说出来，深怕自己会落得和红毛男那三个家伙一样的下场。

而小狐女虽然不说话，可她那副怕怕的模样，已经足以让秦风看懂她在想什么。

「别瞎想，杀人永远都是最差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但同样是最直接的方式，我讨厌麻烦，不代表我喜欢……」

「回到刚刚最初的问题，这朵彼岸花……你认识吗？无论你的回答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这是我对你的保证！」

无论秦风的保证是否奏效，小狐女都知道自己没得选择。

「我，我不认识……或许，我曾经认识！」

这个回答有些莫名其妙，而小狐女也没有继续卖关子，而是直接解释了起来。

她自称为小九，醒来的时候就身处一片废墟之中，完全没有过往的一切记忆，就像是被什么人给清洗过一般。

就连小九这个名字，也是偶然浮现在她脑海之中的一个名字，至于她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小九自己都不知道。

而且别看小九有着狐妖的耳朵以及妖力，但她自己却不觉得自己是个妖怪，最起码她不觉得失去记忆前的自己是个妖怪。

而她脑袋空空的醒来后，唯一记得的也就是模糊的男人的背影，那或许是她失忆前父亲的背影，同时有一个声音催促她前往幽都山，让小九深信自己的父亲就在幽都。

「小九？狐妖？幽都？父亲？」

听到小九的阐述，秦风的双眼之中，陡然浮现出菩提叶，下一秒小九的形象映入到了他的双眼之中。

破幻！

拥有人形的小九，在此刻的秦风眼中很快出现了变化，变成了一团不详狐形元神包裹下的少女模样。

狐妖的元神，而且还是一只九尾妖狐，比秦风见过的任何一只妖怪都要更加不详。

甚至那玩意儿还是不是妖怪，秦风都不敢判断，那种不详的气息，比起妖怪更接近入魔。

而更诡异的，是那狐妖元神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