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宛如洪钟一般:“末将愿追随梁将军,一同前去!不挫北辽锐气,誓不罢休!”这句话如同誓言一般,在空气中回荡,显示出他的决心和勇气。
胡海身躯壮硕,宛如一座小山,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就像闷雷一样:“王爷,末将等定不辱使命!”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让人感受到他的自信和实力。
萧鼎微微颔首,表示对两人的认可。他的目光随后转向一旁静静沉思的萧遥,萧遥身着月白锦袍,外罩银灰色狐裘,腰间的白玉配饰温润透亮,与他沉静的气质相得益彰。
“遥儿,你一向心思细密,说说你的看法。”萧鼎的声音温和而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独特的见解。
萧遥缓缓起身,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剑眉微蹙,透露出他思考时的专注。他的目光冷静而深邃。
“父亲,北辽此举居心叵测,这烈马想必经过严苛训练,寻常驯马之法难以奏效。依我看,这恐怕是北辽的试探。”萧遥的话语条理清晰。
梁兴听完之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然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道:“世子啊,现在可是大敌当前啊!在这种关键时刻,您怎么还能如此犹豫不决、瞻前顾后呢?这哪里像是一个大丈夫该有的作为呢?咱们大虞的儿郎们,就应该凭借着满腔的热血和勇气,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将那匹凶猛的烈马给制服!像您这样畏手畏脚的,又怎么能让北辽的人对我们大虞心生敬畏呢?”
然而,面对梁兴的这番指责,萧遥并没有丝毫的怒意,他的脸色依旧保持着平静,甚至还显得有些从容不迫。只见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梁将军,您可别忘了,兵法上有云:‘谋定而后动’。在没有充分了解敌人的情况下,就盲目地冲动行事,那岂不是正好中了敌人的圈套吗?如果我们对对手一无所知,就贸然地发动攻击,这与以卵击石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在两人争论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萧鼎站出来制止了他们,说道:“好了,都别再争了!明日我们五个人先一同进宫去试一试,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再亲自出马。”
听到萧鼎的话,梁兴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他挺直了身躯,声音洪亮地回应道:“王爷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您的期望,必定顺利完成任务!”
第二天清晨,皇宫内的校场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宛如银装素裹的世界。今日的雪势稍小,阳光透过云层,逐渐洒落在这片洁白的大地上,给人一种清新而宁静的感觉。
校场四周人头攒动,观者如堵。人们呼出的白气交织在一起,宛如一片朦胧的云雾,在寒冷的空气中缓缓升腾。
大虞皇帝赵承乾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外披一件雪白的狐裘,端坐在观礼台上。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场地中央,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冯骥身着黑色的貂皮大氅,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他站在观礼台的一侧,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比试胸有成竹,仿佛胜利已经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