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五听了,心中一动,不禁想起黄袍老祖所说的似乎他体内不止一颗金丹。如果按刚才的炼法,岂不是真的可以结出多枚金丹?于是将想法讲与虱子。
虱子闻言道:“理论上也无不可,只是若要实现,恐怕难于上青天!人之生也有涯,能圆满一金丹已是凤毛麟角!哪里还能有此吞象之心!”
池小五闻言道:“虱子,你这“理论”有些靠不住,刚才你还说理论上我这真气也会生出怪物,怎么此时已结成了丹,也未见任何异状?”
虱子看着池小五的丹,沉吟道:“那只能有一个原因,就是有大神通将原主的所有信息全部抹除了!至于神通的来处,就不得而知了!”
池小五听了,心中知道,定是那一蛇一鸟所起的作用。但这一桩估计和虱子说,他也难以解答,便岔开话题道:“你这虱子也太不地道,要我帮你炼丹,为何不事先讲清楚过程,害的我虚惊一场,是何道理?”
虱子当然知道池小五所指是他真气突然被吸住之事,当即道:“所谓事以密成,有些话不可说透,以防临事反成障碍,就如你若先知道了我炼丹所激发的法则之力,可助你结丹,那时你处处用心,着意经营,反而有失自然之理!那结果如何尚未可知!”
池小五听了暗暗点头,但他分明感觉自己的真气在开始时有被吞噬的危险!不过此事也难以说明。正沉思间,就听虱子道:“气丹初结,需要温养,你现在将我之血丹放到我体内,可以出去了!”
池小五闻言,运运气将血丹逼出,施展入微之术,原路退出,但见所经行处,一片寂静,虽如薄阴的天气一般灰蒙蒙的,但却无一毫凶厉之恶气。
池小五回到室内,抬头望去,但见那个红色的人影正在不断地收缩,转眼间已华为一个芝麻大小的血点,突地弹起一条血线,射向池小五的身子。
池小五不禁道:“虱子,你的丹哪里去了?你已结丹,还有必要赖在我身上吗?”
虱子道:“我的丹当然在我体内,你无需挂碍,我在你身上又不白住白吃!一会我传你养丹之法和梦修大法下一步,你就可以自去修习,无事就不要找我了!”
说罢,就将二法细细传音于池小五,池小五用心记了,见虱子已没了声息,便也自去练功了 。
池小五依法温养,细细感应,这次是自己结出的丹,虽然等级比比不上黄袍老祖的金丹,但那种与心神相通的感觉却是妙不可言。
池小五已经踏入了丹阶,各方面的能力都已不可同日而语,所有的术法若施展起来,威力何止翻了几番,只可惜此时被禁闭在室内,不能一试身手!
此时想起自己对梦修大法的领悟,一些不甚明了之处,竟豁然开朗,当下心中一动,决定入梦修习,或许自己可以在梦中可以大展身手!
池小五,默运心法,很快就进入梦境,举目四望,发现自己此时正在黑泽谷乱石坡对面,这里正是他与蓝衣女子打斗之处,也就是在这里,他把金丹度给虚之也保命。
想起虚之也,池小五不禁五味杂陈,他内心不想相信虚之也是特意来骗丹的,但虱子的分析却让他不得不信,一时间,心乱如麻,正自纠结感叹之际,忽见前方浓雾之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