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渊又惧又恨地看着李元酒。

“你到底知道多少，家书......那家书早在两百年前就销毁了，你说自己在家书上面，是想诈我？”

“我们做一个交换。”李元酒没有选择直接搜魂，这个法术虽能读取对方的记忆，但更像是段播放了对方一生的影片，她知道主角所有的经历，但并不一定能知晓对方内心的想法。

她突然有些好奇眼前这人是怎么想的。

客观上来讲，她从没有将打破两界壁垒这件事判定为‘错误’，有违天道又如何，修道本身便是在逆天而行，只能说，在她看来人为连通两界弊大于利，至少对于现在这个位面的人来说，无异于是一个颠覆性的灾难。

所以她站在“马荀礼”、也就是李家的对立面。双方观念不合而已，她也不说自己就是绝对‘正确’。

她想不通李家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她想听这人亲口告诉她。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李元酒顿了一下，“或者你选择直接动手。”

她耐心等李伯渊的回答。

李伯渊：“......”

这是在问他想等下死还是现在死对吧？

他密谋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哪怕拖延点时间再找机会。

李伯渊也确实想知道，自己到底栽在什么人身上。

“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