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应平日里还好,就是不爱说话,可遇到不顺眼的事就脾气很暴躁了,他阴着脸回身几步走到谢舟扬面前,伸手拽住谢舟扬衣领,把谢舟扬扯下来,仰着头眯眼,恶狠狠说:“是你想干什么?”
谢舟扬自打被生下来到现在都没被人拽过领子,突然被范应来这么一遭,他还有点措手不及,措手不及的同时心里头还多了点微妙的感觉。
谢舟扬想了想,认真的问:“都中午了,你饿吗?”
范应:……
明明知道这是个借口但这个借口好合理哦。
所以范应在这个合理的理由下和谢舟扬吃了顿勉强还算愉快的午餐——主要是谢舟扬坚持认为这场午饭吃得很愉快,然后两人又愉快地逛完了博物馆四楼,最后在天色昏暗下各自回学校的回学校,去酒店的去酒店。
当晚,范应临睡前,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谢舟扬千里迢迢过来找他是图个什么。
也许是白天逛博物馆累了,范应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他又梦见了那条桥。
昏暗的光线,弥漫的雾气,对面那个一直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还有隐藏在白茫茫中的桥头,梦里有人说话,似有似无的、飘渺的说话声显得很空灵,又有几分凄惨,范应听不清在讲什么,但又莫名能够肯定是对面的女人在说话。桥上在他身边还有人,范应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对那个人有着熟悉信任的感觉,他想伸手去触碰身边的人,在他伸手之前一种突然的寒意席卷而来,范应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梦里,然而还是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周边的寒冷,他忍不住打颤,挣扎着想醒过来,就在他将醒未醒的一刹那,他听见耳边一个声音——“小八。”
暖意从耳边蔓延出去,贯穿过四肢百骸,整个人仿佛泡在温热的水中,冷到僵硬的经脉被拉开,范应在那一瞬间暖和起来。
他终于醒了。
范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睁眼的时候还有点迷糊,阳光刺眼,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睁开眼——不对,在室内怎么会有那么刺眼的阳光,更不用说寝室床上还装了帘子。
范应清醒过来,他猛地起身,迅速环顾周边环境。
——这里是窄街道,砖板路面有几个不平整的小坑,小坑里长年累月积攒的尘土泥块上长了细细矮矮的一两颗草,半枯了,发着黄。街上的建筑都不高,低矮陈旧,泥墙黑瓦的房子很有十□□年代旧时建筑的风貌,街边流动摊子没有招牌,就竖着一块木板,木板上从上至下、从右至左用繁体字扭扭歪歪地写了几个字,有的字还缺胳膊少腿。移动的小摊主吆喝着,来往的人们说着话,范应仔细听了一会,都是方言,语速很快,炮弹一样叽里呱啦地一下就说完了。
范应仰头望了望天,天空蓝的很干净,云很少,有几朵云也是一大团一大团分散得很开,太阳就明晃晃挂在天上。范应身上穿的还是他临睡前换上的睡衣,虽然是冬款,但也不厚,在现在这个温度里不冷,甚至还有点热。范应看了看四周,街上的路人们好奇又戒备地打量着他,长袍短褂里,范应显得格格不入。
范应皱起了眉——街上光着膀子的健壮男人拉着个黄包车跑过去,车上穿西装带圆帽的男人嘴里叼一支烟斗。
这也许只是个连环梦。
范应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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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不该没点13数地同时接三个晚会。
陷入无尽地排练的绝望中,好在今天晚上结束了一场,哦,昨天晚上。
不太会用晋江作者后台,现在才发现有小可爱大可爱给我投地雷灌营养液了!
天呐直到今天才来感谢这些小可爱大可爱会被打的吧……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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