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昌怕浪费,在旁边吃宿白不吃的菠萝咕噜肉,问他:“你节目里真是自己动手做的?”
宿白没好气:“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
戴昌:“我以为是胡致和晋源做的,就是给你切了个镜头而已。”
宿白生气:“等下做好了你别吃了。”
宿白的气话当不了真,戴昌敷衍两句,就着肉先吃了一碗饭,道:“这咕噜肉确实没国内的正宗,但是也可以。”
他又开始剥虾,吃了两个,见宿白盯着他,就问:“你吃吗?”
宿白摇摇头,洗完锅碗,又过了一遍开水消毒。
戴昌剥到还剩几个,终于良心发现想起来给萧芸芸留了。
宿白看了一会又想吃了,道:“你给我剥一个。”
戴昌低头剥,剥好了见他手上有水,就蘸了醋直接喂给他。
胡致跟着萧芸芸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宿白和戴昌站在料理台前,一个洗东西,另一个剥了虾喂到他嘴里,胡致摘口罩的动作顿了下。
萧芸芸心大,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放下东西喊道:“我回来啦,我白宝,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买回来了。”
宿白将虾肉叼在嘴里,头也不回:“你送进来。”
戴昌倒是转身来帮萧芸芸的忙,只是扭头便看到胡致。
在国外,胡致倒没刻意做打扮,只是戴了口罩帽子。
胡致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戴昌知道胡致要来,却没想到胡致这么快就到了。
他没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演戏,只能和萧芸芸低调迅速地出了门,离开前总觉得胡致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胡致将萧芸芸放在桌上的东西拎起来,走向浑然不觉的宿白。
宿白将碗洗干净了,又用纸巾擦掉水渍,半天没见人过来,扭头催道:“能不能快点……”
他话没说完,就看到了胡致。
胡致已经摘掉了帽子口罩,那张俊朗坚毅的脸带着笑意。
宿白又惊又喜:“你,你这么快……”
胡致将东西放到料理台上,走过来将宿白一把抱了起来。
料理台上都是水,宿白不肯坐,抱着胡致的脖颈,连声道:“沙发沙发。”
胡致却等不及了,见另一边是干净的,强行让他坐上去,低头堵住他的唇。
这个吻抒发了思念之情,也包含着胡致浓浓的醋意。
宿白被吻得嘴唇发麻,好不容易挣开一点,调侃他:“想死我了吧你,嗯?”
胡致不答,仍低头吻他,手钻进他衣服里作恶。
宿白轻喘。
俩人离上次做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上次就没尽兴。
宿白也想他,腿缠上他的腰,只是仍不忘要去正常的地方。
厨房里也没工具,胡致再想就地正法也办不到,只好将人抱回了房间。
不知多久,宿白大汗淋漓,却仍没结束,他抬手搂住胡致,手指不自觉蜷曲,指甲在他肩膀上划过,留下暧昧的痕迹。染着桃红的眼角溢出泪来,仿佛晨露滚落明艳的桃花瓣。唇被胡致吻得殷红湿润,无意识溢出甜腻的呻、吟 。
“你够了没……”
“你够了?够了怎么夹我这么紧?”胡致掐住他的下巴,死死盯着他的唇,在他逃避似的往床头缩的时候,又狠狠吻上去。
他饕餮一般,仿佛宿白的唇是是什么珍馐美味,恨不得连舌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宿白只觉得胡致今天对他的唇格外的迷恋,却又没工夫深想。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胡致仍压在他身上,手指从他指缝穿过和他十指交扣,宿白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不过被他轻轻蹭着指节就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仿佛还记得那欢愉到极致的味道。
胡致又踅摸到他的唇,吻了吻,像个大狗一样,恨不得让宿白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气息,证明这是他的。
宿白没力气,喉咙发干,哑声道:“你下去。”
胡致却不肯,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宿白想着明天还有拍摄,希望明早嘴唇不会被人看出异样,也没力气对胡致发脾气。
胡致似乎终于在宿白身上留够了气息,将他抱起来,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镜子,宿白被他抱着,压在墙上吻,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眼含春水面若桃李的淫、乱模样。
宿白没工夫欣赏自己,墙壁冰得他打颤,终于忍无可忍一掌拍在胡致肩上。
“你他妈是狗吗?”
胡致将他搂进怀里,换自己抵着墙,让宿白靠在胸前,抵着他额头,问他:“想不想我宝宝?”
他要是之前问,宿白可能还能好声好气地答复他,现在只觉得嘴又麻又疼,不想理他,只把脸别开。
花洒的水不断落下来,宿白全身湿透,胡致摸到他的唇,安慰似的抚了抚。
宿白擦了下:“突然发什么神经?”
胡致蹭了蹭他的额,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白灼虾了?”
“我就吃了一只,戴昌在我面前吃得津津有味,还不许我尝一下?还没吃完你就来了。”
宿白仰头看他:“你还没说清楚呢,发什么神经?你他妈饿了吗?”一直啃他嘴。
胡致注视着他的眼睛。
可能是因为哭过,浴室里水汽蒸腾,宿白眼里像有一汪水,清澈照人。
他目光沉沉,笑了笑,顶了下宿白:“我饿不饿你不知道?”
俩人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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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不会有波折了,就吃吃醋吵吵架这样子,谢谢大家的支持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