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接到北地的探子来报,不知是何缘故,韦贼跟司马长离放下了多年的仇怨,竟然在军前盟誓,合兵一处,组成讨逆大军清缴其余诸侯,两月功夫不到十八路诸侯或剿或降得只剩下三路,眼看着就要大兵压境沐岷江,距我长孙家咽喉荆州已不足百里之遥了。”
“更甚之,此消息从北地传到我南地需要两日之久,而等我部整军渡河救援又需三日,如此耽搁恐怕荆州不保。荆州一旦失守,我长孙家在北地的第一道防线被破,到时只能依靠沐岷江天然屏障防守,失去北地的情报来源,我方将陷入被动之中,情况大大的不利啊。”
诸葛军师话音落下之后,室内就是长久的安静。
长孙家面临的危局在场的众人包括长孙熙都能看得到:救援荆州则力有不逮、时间来不及;可是不救吧,荆州一旦失守,长孙家在北地的防线就会被撕开一道口子,防线的溃败只是时间问题。更何况荆州是长孙家获取北地消息的重要来源,失去荆州,长孙家就成了聋子瞎子,到时候只能困守江南之地,问鼎中原只能成为一句空话。
“诸位有何良策解我长孙家之难?”
长孙家主率先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开口。
这时,次席的周赟周军师开了口:
“禀主公,余以为此次危机不过是在战与和之间。司马氏与韦氏联盟,横扫整个北地,大有席卷之势,这是两家的攘外之策,而我长孙氏孤悬沐岷江南原本可坐看北地风云、司马与韦氏打生打死,从而收取渔利,这是我方的优势。
然此次联军压境,我长孙氏为求自保被逼入北地诸侯混战,如此这般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而且,”周军师顿了顿说道,“这看似天险的沐岷江很有可能成为盟军攻打我方的助力,到那时可就真的危险了。”
“哦,这是为何?”
长孙明朗不解的问道。
周军师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微微一笑,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看向一旁的长孙熙:
“少主,你可知这沐岷江有多长,又流经我南地多少个郡县?”
正在那里听的无聊神游天外的长孙熙没料到会突然问到自己,不由得看向主位的长孙明朗。
“先生问你,速速答来,这还要我教?”
长孙家主真是要被这蠢儿子气笑了,这不争气的东西,要是把长孙家百年的基业交到他手上,还不得被折腾光了!
唉,家门不幸啊!看来自己再不能由着母亲跟夫人的性子来了。
长孙熙心中不忿,这老东西,就知道打骂自己,眼里还认不认他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了!
不过好几日没跟祖母一起用饭了,今儿晚上这顿夕食看来要跟祖母一起用了!
还有这周匹夫议事就议事,干嘛跟他过不去,等他当上了家主,第一个先拿他开刀!
但面上却是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先生说笑了,本少爷当然知道,咱们这条沐岷江流经我江南之地北方七个大郡,沟通十几个州县,全长三千多里,还有大大小小的支流湖泊,往来船只运输全靠这条江,称得上我南地的生命线。本少爷说的可对?”
“当然,少主博闻强记,微臣佩服,那...”
“行了,先生就别夸这小子了,这点东西连市井小儿都清楚,要是连这都不知道,枉费我长孙家这么多年的教导。”
看着长孙熙有些飘飘然,长孙家主开口打断,“先生还是说一说为何我长孙家陷入被动地位吧。”
“主公勿急,且听赟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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