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是例外。”
沈若今软软地贴了上去,嘴唇若即若离的扫过林晟的耳垂,几近无声地低语道:“我这辈子所有的例外都给了你一个人。”
对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扑洒在肌肤上,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一般,撩得林晟的心湖一荡,泛起了层层涟漪,可是下一秒,脖子处就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
“嘶……”
林晟吃痛的蹙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抬手去掰沈若今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
谁料沈若今就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不但粘着不放,圈在他腰间的手臂反而更加用力的收紧起来,那力道着实惊人,差点没把林晟勒得喘不上气来。
“你……松手!”
“不要!”
“……”林晟脑门一阵抽疼。
“林晟,夜猎好玩吗?”沈若今埋在他怀里,闷闷地问。
“什么?”
除了自己的名字,后面的话林晟一个字也没听清,因为他现在被勒得难受死了,整个后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你先把手松开。”
“我不要。”
林晟有些哭笑不得,“怎么的,打算就这么抱着我抱一个晚上吗?”
听了这话,沈若今像是受到了某种启发一样,在林晟毫无防备之际,搂着他往前一仰,两人双双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满床的花瓣因为重量纷纷弹起,在一片红色的花雨中,沈若今扯开了绑在后脑的丝带,面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应声落地的同时,他俯身吻住了林晟。
不同于昨天的一触即分,这一吻缠绵而深情,倾注了沈若今所有的情感。
等到唇瓣分开时,林晟这才瞧清了已经没了面具遮掩的沈若今。
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原本白皙俊俏的脸蛋此时泛着一抹醉人的潮红,明亮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红唇微掀,眼波流转,煞是勾人。
更要命的是,那条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松了,胸前的领口已经大打开来。
这模样,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沈若今轻笑一声,冲着身下的林晟特别直白的调侃道:“挺精神的。”
林晟愣了愣,也十分坦然地笑了笑:“我身体又没毛病,有点什么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
“有点?”
沈若今动手抽开了腰间的带子,松垮的浴袍从肩膀上滑落而下,“那现在呢?”
大好春光尽收眼底,林晟一阵目瞪口呆,喉头干涩的滚动着。
事实上,在他来之前,沈若今就已经喝了大半瓶的香槟,虽说酒精度数不高,但毕竟他酒量不行,这时又恰好处在一种美妙的微醺状态,言行举止大胆得叫人血脉膨胀。
不行,这小子到底是兰氏医院里的小护工,不能碰,绝对不能碰,再饿的狼也不能吃窝边的羊,这是原则性问题。
欲睡不能,欲舍又不忍。
林晟暗吸了一口长气,故作镇定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过浴袍盖住了眼前的一片春光,“把衣服穿上,回去吧。”
在理智与欲望激烈的斗争中,强大的理智最终还是束缚了本能的欲望。
“什么?”
沈若今有些意外。
林晟抿了抿唇,全然无视林二老愤怒的叫嚣,说了一句特别违心的话,“还不明白吗,我对你没兴趣,就算你脱光了也没用。”
沈若今沉默的看了他半晌,“真没兴趣?”说完似赌气般的再次扯掉了身上的浴袍。
我操!
林晟立马把脸别到了一边,皱着眉,痛心疾首地说:“行了,出场费我会付你两倍,你就别在这儿跟我继续耗下……啊——”
话没讲完,后脑勺就被人狠劲儿的呼了一巴掌,林晟一下子被打懵圈了,捂着脑袋,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沈若今。
“你把我当什么了?”
※※※※※※※※※※※※※※※※※※※※
一改再改,
已经失了兴致,
得,清澈见底,就这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