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佣金很高？”

兰斯无奈：“是恩情，整个夜之森，欠了我的恩情，他们就再也没有办法正面反抗我了。”

“那如果你答应了她屠尽森林呢？”

“我是骑士，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罗曼沉默。

兰斯道：“那些东西，靠近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恶心。”罗曼心有余悸：“非常恶心，他们靠近我的时候，我的力量像是被他们完全吸走了。”

“我原以为，这些玩意儿，会更想要吸收活人的力量，就和亡灵一样，但是现在看来，比起复活，他们更想要的是真正的死亡。这也是他们会被你吸引，追杀你的原因。”兰斯若有所思。

罗曼也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真正的安息？”

“是的，被生食撕裂的灵魂，大抵是没有办法用圣廷的法术或者人世间任何的方式安抚的，唯有真正的，永远的死亡才可以。在我的梦中，莎黎女神多次强调，你是死亡君主的孩子，我想，这就是原因。”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兰斯苦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