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认呀,咱的老大才应该是这的老板呢。她一个看着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的,老板什么老板。”
手里拿着拖布的黄毛头发的男子直起腰朝刘鑫浦这边扭头:“你说是不鑫浦哥?”
听见叫的刘鑫浦头也转过来看王东明,这小子明显是在那偷懒打混呢,他把手里的抹布烦躁地扔过去:“老实干你的活吧。”
刘鑫浦扔了抹布后倚在后面的窗台上点了个烟抽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墙上一张本摇摇欲坠的纸片终于是掉了下来。
“什么东西”,刘鑫浦叼着烟蹲下把它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厚厚一层的灰,上面的图案自然就显了出来。发黄的纸上面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代表禁止的圆圈,里面画了一只点燃了的烟。
“艹!”刘鑫浦把纸又扔回地上,什么地方不知道还贴个禁烟。
“哎,鑫浦哥你昨天不是送了那女的回家了吗?到底什么情况呀?”
那边的几个人也早就放下手里的事情不知道聊到了哪里,突然问这边的刘鑫浦。
刘鑫浦抬眼看那边站到一起的三个人,顺着他们话的内容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送走的人。自然就想起了她说那个叫“涂子”的人原先是在她旁边开车的那个人的事,眼神一下就不善的瞪了瞪。
“什么什么情况,快点都干活,干完好走!”他大着嗓门朝他们说,三个被喊得人当然看出他心情不怎么好,都乖乖又拿起拖布抹布什么地继续打扫东西,边打扫也边下了“看来刘鑫浦也是不服的”这样的结论。
这几天杜尔没做什么其他的事,她把原先联系好的工作推了,又到车行去买了一辆车,现在来看车她还是要有的。等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后她才重新看起手机,她在这边的联系人本来就没有几个,这两天手机都是调的静音。
果然手机通话记录一打开都是袁涵的未接电话,杜尔转了转才洗完澡有些不舒服的脖子穿着浴衣就直接坐到地板上按了手机。
电话通了之后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杜尔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了边上的茶几上。
“杜尔?”
电话对面的袁涵开口问,总算是联系上她了。
“袁医生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杜尔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问。
“你……”
袁涵话卡在那里讲不出来:“我……”
杜尔听袁涵的声音在这边嘴角勾起:“袁医生,我们都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反不了悔的”。
袁涵是在杜尔十六岁那年以为“就那样了”时伸手把她拉出来的人,她把杜尔拉了出来那现在把她推回去也是容易的事,而很多事提出来了就没法收回去。
袁涵听杜尔有些冷笑意味的话后原本坐的挺直的后背突然就塌了下来,这句话把她最后的侥幸都戳破了。
“还是袁医生连他的名字都要我自己查。”呵,一个自己连认都不认识的人。
“没有……不用”,袁涵急着回说:“他叫白浩”。她重新打起精神,的确,当她用了解杜尔过去的身份去请求杜尔的时候就已经是不能回头的事情了,杜尔不会再信她,她也不会和杜尔是简单的认识关系。
“好”,听到自己想知道的内容后杜尔抬起手打算断了通话,在手马上就要按下去的时候眼眉一挑又突然停下动作。
“对了袁医生。”
袁涵听见杜尔这种好似轻巧的语气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打颤。
“如果我真的帮你找到了杀他的人,之后要怎么办呢?……要不要也杀了他?”
杜尔眼睛注视落地窗外的景观,弧度极小地眯了起来。
袁涵在听到杜尔后半段话的时候握着手机的手使劲掐出了白印。
“不。杜尔,你不要做那种事”,她着急的说。
“呵,没意思。”袁涵的话说出了一段时间后杜尔低着声音开口。
袁涵激动的语气换来的是杜尔通话挂断的忙音声,她抚起额头又打回电话,结果又变成了和之前的拒绝接听。
袁涵弓着身子从沙发滑到了地上。杜尔很轻松的就拆穿了她,她之前找杜尔的目的,就是这个。
可现在当它从杜尔口中被□□说出来的时候,袁涵就忽然觉得,好可怕。
杜尔说的误区,她还能走出去吗?</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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