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几个影子摇晃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最后停止，一个少年向前走了一步，缓慢地伸出手指着人头的方向，张开嘴，发出诡异的声响。

有些刺耳，这样的声音让宁方宇有些刺耳。

他从不知道鬼语居然如此难听，终于明白，什么叫鬼哭神嚎。

宁方宇的目光看向林小音，见她没有打断对方的吼叫声，好看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似乎听懂了对方的话，既然如此，她还在担心他会开口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我知道了，你可知道杀他之人是谁？”

少年没有出声，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和众人站在一起，左右晃动起来，黑漆漆的空洞眼神死死地盯着林小音。

林小音皱皱眉头，这些阴灵不出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即便她是个抓妖师，也觉得头皮发麻。

很快发现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林小音一惊，赶紧转身看向身后的宁方宇，一个长相猥琐丑陋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准确来说，是一只阴灵站在他的身后。

锋利的指尖轻柔地勾画着宁方宇的脸颊，对着林小音露出恶心的笑容，时不时朝着眼前男人的方向喷出难闻的气息。

林小音紧抿着嘴角，这只不是一般的怨灵，从眼眸就能看出，这只怨灵的双眸是蓝色的，至少积累了上百年的而形成的，难怪它能够透过黄符的结界，看见宁方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