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先生,我靠着就行……”
“好。”
秦重起身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高度又在楚岑腰后放了两个枕头,然后悉心地问楚岑这个高度合不合适,靠得舒不舒服,还觉得哪里难受,需不需要叫医生。
这副温柔贴心的样子和确认关系当晚那个说着“别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手下留情”的秦重简直判若两人。楚岑心里像是涌入了一整罐蜂蜜,甜得他头脑发昏。他忙敛下眸子偷笑,秦重如此温柔体贴真的是让他越来越喜欢越来越上瘾了……
五分钟过后,秦重取出楚岑腋下的温度计,37度2,还有点低烧。医生来看过之后说这个温度物理降温更有效,让秦重每隔段时间给楚岑前|胸后背涂些酒精,便于降温。
“先,先生,我自己来吧……”楚岑顶着一张大红脸死死地揪着自己的领口,侧身躲避着秦重。
“乖。”秦重抓了抓楚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按到一边,“我的猫崽子生病了不应该我照顾吗?别害怕,我又不会在病房里对你做什么……”
就算秦重不这么说,就算秦重真的会在病房里对他做什么,楚岑也完全不想拗着秦重,无论是因为一个奴隶对主人的服从还是因为他的秦重的喜欢,任何东西,只要秦重要他就给。
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羞涩难当。
秦重似是故意让楚岑害臊一般,每一颗扣子他都解得很慢,还不让楚岑闭眼,就这样清楚地看着他是如何动作的。
手指挑|逗地顺着他的前襟缓缓下滑,在下一颗纽扣处停下,然后在纽扣周围调|情般打着圈,再轻轻解开,这样一路下来,楚岑的脸比他高烧不退的时候还要红上不少。
本以为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这种要命的煎熬就可以结束了,哪知秦重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楚岑,他以一种更加缓慢更加挑|逗的方法剥下楚岑的病号服,手持浸满了酒精的棉花,色|情地在他背部的敏|感部位逡巡。
酒精挥发的凉意和心里被秦重挑起的欲|火,一冷一热,毫不客气地折磨着楚岑,像是不停地在南极和赤道切换,另类的冰火两重天……
后背涂满酒精后还有前|胸。
秦重故意用棉花的边角去蹭楚岑的乳|尖,惹得那小东西诚实地挺直,更方便让秦重亵|玩。秦重轻捻着其中一边,低声凑到楚岑耳边诱|惑道:“不许咬着自己的嘴唇。叫出来,我爱听。”
楚岑终是受了秦重的蛊惑,低声嘤咛着。
可秦重根本没尽兴,微微加重手上的力度,继续道:“岑喵喵,你叫错了……我的猫,不会这么叫吧?”
楚岑怔怔地看向秦重,秦重勾起嘴角轻佻的哼了一声。他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却又被秦重掰了回来:“学猫叫,嗯?”
楚岑终是挨不住秦重的挑|逗,叫出了声:“喵……喵呜……喵……”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秦重才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奖励地在他眉心吻了一下:“听话的猫崽子应该奖励,恭喜你又拿到了一个积分。”
两人一直在医院折腾到了天大黑才得了医生的准许,拿着一袋子药顺利出了院。
到家之后还没等秦重说话,楚岑便直直地跪在秦重面前,羞愧地说:“主人,贱奴不仅没有听您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在您知情的情况下弄伤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生病,还让主人费心费力照顾。是贱奴的错,请主人责罚贱奴。”
秦重低头睨了楚岑一眼,撇了撇嘴淡淡道:“你的确错了,罚也是要罚的。”
闻言,楚岑的身体小幅度地颤了一下。
秦重冷笑了一瞬继续说:“但不是现在。你的病才刚好,我这个时候罚你也说不过去,况且我也舍不得。先起来,什么时候罚怎么罚,一切我说了算。去睡觉吧。”
“主人……”
“去睡觉。”
“是,主人晚安。”
秦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让他回屋。他看着楚岑的背影,渐渐收起了嘴角的笑意。他装了一天的贴心主人,现在总算能把这层违心的皮揭下去了。
猫崽子这次玩脱了,惩罚肯定是免不了的。但秦重自己心里也明白,不论楚岑是不是在生病,他都下不去重手。秦重永远不会为了惩罚而惩罚,小惩大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