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重手臂落下,短鞭带着白光掠过楚岑的下|身,难|耐的闷哼从楚岑嘴角泄出,他低喘着对秦重说,“七。谢谢主人……鞭打……”
秦重把快要忍到极限的猫崽子抱进怀里用心安抚着,一个个轻柔的,不带一丝情|欲的浅吻落在了楚岑的额角。渐渐地,楚岑的呼吸平稳下来,安心地靠在秦重怀里,额头一点一点,竟是要这样睡了过去。
秦重哭笑不得地把困得快要和周公下棋去的猫崽子唤醒:“最后一个任务,我要我的猫儿,自|慰给我看……”
楚岑瞬间清醒,手指用力抓着地毯,就差把地毯上的毛抓下来了。秦重含笑把地毯从猫爪子下解救了出来,然后分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我的崽儿一定可以做到的是不是……”
楚岑脑袋埋得低低的,耳垂烧得快要滴血。
他实在找不出来比被秦重盯着自|渎更让他难为情的事情了。
“听话。”秦重还在不停地蛊|惑他。
猫爪子颤颤巍巍地探到自己身|下,殷红的嘴唇无措地抿在一起,楚岑羞赧地把脸埋进秦重的颈窝,好似害怕打针的熊孩子。
秦重噙着嘴角轻抚楚岑的后脑:“崽儿真乖。”
楚岑探到了一直在吐水儿的前|端,将浑浊的前|列|腺液均匀晕至柱|身,用右手握住缓慢地撸|动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被秦重握着放到自己的乳|尖上,由秦重带着肆意亵玩着缀在前|胸上的两朵茱萸。秦重同时将自己勃|发的硬|物挤进楚岑后腰和自己的下|腹之间,借着楚岑的敏|感点下|流地磨蹭。
先是被束缚了一下午,又历经挑|逗和鞭打,楚岑欲|望早已逼近顶端。又想到这一切是被一丝不落全都看在眼里的,耳后的敏|感被秦重性|感的吐息宠爱着,在一次指甲蹭过铃口之时,楚岑呻|吟着出了精。
与此同时,秦重也低吼着射到了楚岑的后腰上。
楚岑看着秦重英朗的下颚喃喃道:“主人,猫儿做到了……唔……”
主奴两人动|情地吻在了一起,此时此刻只有唇齿交|缠才能抒发秦重对楚岑积攒依旧的爱意和占有欲。
翌日秦重刚踏进办公室身后的门就被人利落反锁,只是落锁之人还没能靠近秦重的身就被秦重一个过肩摔差点躺倒在地上。正是因为秦重猜到了恶作剧的人是耿新英所以才手下留情,要真是什么鸡鸣狗盗,那人可能现在就在医院躺着了。
“好心帮你还差点摔成半身不遂……”耿新英嫌弃地拍打着身上的浮土对着秦重抱怨,“这生意做得太亏了!”
“麻烦你用脚趾头想想你是因为帮我才被我摔的?”秦重踢了耿新英一脚,“说正事!”
“好好好……”耿新英双手高举做投降状,“你老你有理!要不是为了嫂子谁稀得理你!”
秦重对耿新英称楚岑为嫂子这事表示非常满意,好心替耿新英倒了杯水,哪知后者根本受不了他这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正事就是,嫂子的情况不算严重,生理机能完好,心理防范程度较低。治疗的话我建议主要采取EMDR辅以催眠疗法。药物治疗我个人不太建议,如果嫂子抗拒得太严重……帕罗西汀是首选。但药物起到的只能是辅助作用,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嫂子解开心结,他自己想开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耿大博士说完之后得意地对秦重挑了挑眉,脸上写着大写加粗的三个大字:快夸我。
然而秦重并没有如他所愿,淡淡地呷了一口水,道:“说人话。”
“……”
耿新英默默翻了个白眼,用下|流的大白话给秦重重新解释了一遍:“嫂子他能硬,能高|潮,能射|精,甚至连你这个变|态的各种玩法他都能接受,说明他的情况根本不严重。他抗拒的是肛|交,而且是心因性的抗拒。你和他都说了会在刺入手指时感受到疼痛。这种疼痛不是生理上的,而是是他自己因为恐惧而被他无限放大的,你要做的就是让嫂子信任你,一点一点来,就和扩|张一样,循序渐进。从一根手指开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跟个处|男似的上来就捅,那样男的女的都得死床上……”
“嫂子在治疗初期可能会心悸、盗汗、做噩梦,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如果实在太严重就来找我。”
耿新英见秦重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心虚地问了一句:“你……我说明白了吗?”
“滚。”秦重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一个字。
“啊?”耿新英有点懵。
“滚!”秦重抓起桌面上的抽纸砸在了耿新英的身上,后者连滚带爬地跌了出去。
秦重白了落荒而逃的耿新英一眼,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EMDR”是什么意思。
眼动脱敏与再加工疗法。
脱敏,循序渐进……
秦重慢慢勾起嘴角,打开他们圈内定制道具的网页,下单了一套楚岑肯定会喜欢的玩具。
这个圣诞节过得一定要充满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