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点点头,行吧,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哪天就是告诉他萧一白是他亲弟弟他都不会有半点惊讶。
夸张了夸张了,那可不能,搞基在这个社会已经够难了,要是加上乱.伦,他可以血溅祖坟了。
“所以啊……咱们能不惹他就不要惹他,一定要保持礼貌,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加上一些些尊敬的感情在里面。”
陆湛吸了口酸奶,抬头看着他:“那你做到了吗?”
“显然做到了啊!”周越激动得差点把他自己嘴里的吸管咬断,“你瞧瞧我刚才那体面的样子,我爸要是知道了都得夸我给他长脸。”
不,你爸应该会被你气得就地晕厥直接被推进急救室,边接受抢救边打电话给私人律师让他改遗嘱,一分钱都不留给你。
走廊里又是一阵悉悉索索,黎井那群人你推我挤地进来了,大概每个人脸上那两颗东西都是核桃,一进门就稀里哗啦地把花篮撞倒一片。
脑残先锋队全部成员:陆湛的朋友们。
“谁送的啊这是。”黎井意思意思似的地扶了扶花篮,只扶起一朵小黄花,想了想又把它插了回去,迈过残骸走向病床。
“你们怎么成天这么闲啊?净往我这儿跑,你们没有家吗?你们的爸爸妈妈不爱你们吗?”
陆湛疑惑地看着他们,虽然他们之中只有黎井一个人开始工作了,但是怎么其他几位大学生都不学习不做作业的吗?老师不管的吗?辅导员不会找你们单独聊天的吗?小组成员不会催的吗?
“什么都没有小陆同志要紧。”莫子易丢过来一个什么东西,陆湛迅速伸手去接。
没接着。
砸周越脸上了。
“别激动别激动。”黎井一把扑过去捂住周越的嘴,“这里是医院,保持安静,乖。”
周越根本还没激动得起来就被死死地捂住了嘴,他委屈得像只待宰的小猪,眼眶都湿了。
oh 眼泪,眼泪都是我的体会,成长的滋味。
陆湛从床上拿起莫子易扔过来的橙子,皱着脸看向周越:“哎哟,这么大的橙子,你得多疼啊。”
“还有。”张燃在后面劈头盖脸地又扔过来一堆什么,陆湛这次更加迅速地伸手去接。
又没接着。
打在那只废腿上了。
原来不是我伸手速度的问题,是我的朋友们眼眶里装着核桃出门,走路看不见,扔东西也瞄不准。
幸好那只是一堆小零食,质量不重,没有震慑到陆湛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