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你们在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布满怒意的声音响了起来，曲华殇不可置信的看着抱在一起的男女，瞪大了眼睛，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冲上前来，“阿衍……这个人，是谁？”

阿衍？

如歌顿了顿，抬起头，看向帝衍，也就在这个时候，曲华殇拉住如歌的胳膊。

她猝不及防的朝后面退去。

“哪里来的不知廉耻的女人！”曲华殇冷冷的望向如歌，可是当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歌，就连身体都在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然后下意识看向帝衍，发现帝衍并没有什么表情。

帝衍：“只是突然冲出来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我们走吧。”

帝衍看了苏如歌一眼。

薄凉的眼神，是她从未在君妖孽的眼睛里看到过的。

身体一瞬间就像是被冷水浇了个通透，这个人……明明是君妖孽，可是为什么不认识她了呢？

等等！

之前的寒江月……她分明在给寒江月疗赡时候，看到寒江月的记忆中有她和君妖孽的种种过往啊！可是……

难不成这个人就是寒江月？她曾经在一本古籍中见过记载，成神之后可以分魂！以好几副面孔，成为几个人，除非极为亲近之人，不然其他的人，压根分别不出来！

可是寒江月明明……

想到这里，如歌站了起来，就在她想要跟上去，这个时候，两个黑衣炔住了她的去路，黑衣人戴着鬼脸面具，浑身释放出煞气。

如歌微微一愣，迅速反应过来，躲过黑衣饶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