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说完，大宝好像是听懂了，欢喜的摇着尾巴，带着小狼把野兔和野鸡衔到一旁享用。从头到尾，王砚都没有皱过眉头，或者是闭上眼睛。这与马文才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不会觉得这样很残忍吗？一般的姑娘若是遇到这种事，都会觉得太过残忍，会选择把兔子和野鸡放走，或者埋葬掉，你这种理应如此的反应，我倒是第一次见。”

王砚将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笑了笑，“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对于狼来说，兔子和野鸡就是它们的食物，没有食物就会死。若要为了自己那多余的同情心就让狼饿肚子，对它们也太不公平了。”

马文才没说话，盯着王砚看了许久，良久之后，轻笑一声。在空旷的后山里听得格外清晰。

王砚虽然不知马文才在笑些什么，可这并不影响她分配食物。八颗铜板大的野果，一人四颗。摸出马文才那四颗，王砚竖起耳朵听了听他的方位。

抬手，biu，biu，biu，biu，帅气的挥动了四下手腕，野果朝着马文才的方向飞了过去。

“咚咚咚咚！”

全砸在马文才的脸上了。

“接到了吗？”

看着王砚朝着他的方向竖起耳朵认真的模样，马文才觉得他无比迫切的需要火把，需要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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