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冷笑，转头问不染：“你要他还是要我？”

“我要……”不染对上他的目光，瑟缩了一下，“你误会了，我，我谁都不要……二哥哥，你弄疼我了……”

旭凤垂眼看看她的手腕，果然被他扼得红了。

他松开她，她就跑了。

“不染！”旭凤看着直直扑进润玉怀中的小人儿，怒火中烧。

不染被他吼得一抖，埋在润玉胸前不敢回头。

“没事……”润玉轻抚不染脑后，这情形落在旭凤眼里，刺眼得很。

他上前要扯回不染，却被捉住了手臂。

“旭凤……”润玉皱皱眉。

“大殿忘了自己是有婚约的人吗？”

“二哥哥，你误会了。”不染轻轻抬头，眼眶红红的，“是你，你让我害怕。”

旭凤看看她，抽回了手。

“旭凤变了。他不该是这样的。”看着旭凤离去的身影，不染叹道，“是我，我挡了他们的情劫，也毁了他们的情缘。所有人都变了。觅儿变得懂事，可是旭凤……”

“人都会变的。不染，并不是你的错。”

不染垂着眼，轻声问：“哥哥，你会保护我吗，哪怕与旭凤为敌？”

润玉沉默一刻，道：“我会保护你的。”

一颗泪摔下来。

她终于明了，三生石上，替了锦觅的天命，究竟是何意：“所以，这一世，龙凤之争的□□，在我。”

哪怕，她是妹妹。

哪怕，她知晓前情。

这场命定的劫数，还是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