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大战中, 谁都没有幸免于难, 哪怕是认怂喊了哥的。----更新快,无防盗上-------
夏辞一开始算是里面中招最轻的,到后面玩嗨了, 管它是奶油还是蛋糕, 直接往别人脸上涂。小胖坚守着火锅绝不动摇,任由郑文武怎么给他抓造型,他就是不肯放下手中的筷子。
酒过三巡, 叶空已经有点恍惚了, 不是醉的,是撑的,几瓶啤酒喝下去,肚子胀的慌。
而黄老板是完全醉了, 靠在桌子旁双眼迷离,摇头晃脑, 趁周围的人一不注意就爬到凳子上唱青藏高原,被大家拉下来以后,就开始不停地鞠躬,嘴里嘀嘀咕咕, “我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孩子......从小就特别喜欢唱歌......希望各位导师能为我转身......”
大家仔仔细细地听了一会儿,胡兴成掐着大腿憋笑, 特别配合地问:“这位选手你有什么梦想?”
黄老板感激的不行, “谢谢导师选择我......我的梦想就是......C位出道!”
胡兴成又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话还没说人就倒下了。
胡兴成把他喝醉的样子全录下来了,备着大家心情不好的时候看。
王卓力把最后一点战斗力消耗殆尽,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去酒店休息。好在酒店的位置不远, 就在火锅店旁边,烂醉如泥的黄老板不至于被抛弃在那条没人的街头。
叶空喝完酒虽然意识清醒,但脚步漂浮的很,被夏辞和赵研博搀着才勉强能站稳。
到店门口,夏辞索性弯下腰把他背起来,然后对赵研博说:“孟越也喝多了,你拉着他一下。”
赵研博说:“他挺重的,要不要我来背。”
“没事,背得动,酒店不远。”
赵研博闻言,跑到前面去搀着孟越。
黄老板被冷风一吹,脑子瞬间又抽了,二话不说就在人群中放声大唱,引来路人惊恐的闪躲,郑文武和胡兴成赶紧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忙向被吓到的路人道歉。
叶空把头靠在夏辞肩膀上,胃里的东西搅得十分难受,半天他才闷闷地问:“重不重啊?”
夏辞怼他怼惯了,想也不想直接回答:“废话,重死了。”
叶空哦了一声,作势要从夏辞背上下来。
“别动,”夏辞把他往上拖了拖,“开完笑的,不是很重。”
叶空愣了愣,然后把头靠回他的肩膀,片刻又哦了一声,迷糊地说:“......那你再背我一会儿吧。”
夏辞:“嗯。”
到了酒店大厅,水晶吊坠的灯散发着闪耀的光。黄赫大约以为到领奖舞台了,他挣开郑文武的手,跑到地毯的正中央朝外面的朋友挥手,“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谢谢大家pick我!”
郑文武扶额。----更新快,无防盗上-------对王卓力商量道:“要不我们......干脆装不认识他吧?”
王卓力也说不好,寻思着:“要不然给他敲了晕吧,这样大家晚上睡觉都省心了。”
“你看越子和空哥,醉了倒头就睡,”胡兴成也提议:“不然我们就把他扔这好了。”
三个人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下一秒还是去把黄赫抬到旁边休息区坐下。
夏辞办好入住手续,刚好三间标准房,按平时寝室的样子分配了一下房卡。
大伙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彻底清洗脸上和头上的奶油。
等叶空醒过来的时候,夏辞已经洗好澡,躺在对面床上玩手机了。
“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夏辞抬头看他一眼,“酒醒了?”
叶空挠头,头发上的奶油都快干了,“哥压根就没醉。”
夏辞呵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醉,刚才您倒是自己走两步呀。
奶油的粘腻感让叶空浑身不舒服,他起身把上衣全部脱下来,从外到内,在夏辞面前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里面就剩一件背心的时候,夏辞不经意望他那边瞄了一眼。
白皙的背上有一条好看的背沟,以及一条从肩膀到肩胛骨长的伤疤。
夏辞有点惊讶,但是下一秒还是收回视线,继续玩手机。叶空光着上半身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水声。
夏辞之前一直挺好奇叶空为什么会怕黑,但后来想想大概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就像自己怕尖嘴动物那样,天生的。
但现在来看,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这样一想,夏辞不由得愣了神,脑子里天马行空地乱想,直到游戏提示音响起“game over”的时候才把思绪收回来。
“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叶空从卫生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
“没想什么,”夏辞说,“你把头发吹了,小心感冒。”
叶空把吹风机递过去,“托尼老师帮我吹。”
原以为夏辞会甩他一记白眼,结果他接过吹风机,对着手心试了试温度,开始帮他吹头发。
房间里安静的不行,只听得见吹风机呼呼的风声,叶空坐的比较矮,他靠在夏辞的腿上,半眯着眼,感受温热的风扑在脸上,没一会儿,头就像小鸡啄米,一点一点的。
半晌,夏辞关掉吹风机,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拨整齐,然后视线又落在叶空背后的肩胛骨上,他说:“空哥。”
叶空仰起头看他,“嗯?”
夏辞问:“你为什么怕黑?”
叶空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心里一时间挺意外的,怕黑这件事不是与生俱来,没人问过他为什么怕。或者说,没几个人知道他怕黑。
“这个原因有点长......你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