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果然是受了你的刺激，才会儿变成这样。”程梓恩一副我猜的果然没错。

“程梓恩，难道在你心里真的只有姜红吗？”程梓萱问。

“什么意思？”程梓恩问。

“关于姜雪的死，本来就是疑点重重，我不相信你程梓恩真的以为这是个意外。”程梓萱说。

“萱萱，你跟姜雪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为她打抱不平？”程梓恩问。

“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不喜欢隐瞒真相。”程梓萱说。

“可我是你亲大哥，你明明知道有些事挑明了对大家都不好，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顾及我这个大哥的感受吗？”程梓恩问。

程梓萱说不清的目光投向程梓恩，许久，有些哽咽的口气问：“大哥，我只有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什么？”程梓恩问。

“在你心里，到底没有没喜欢过姜雪？”程梓萱问。

“曾经喜欢过。”顾晨曦如实回答。

“所以在你心里，姜雪总归还是比不过姜红，即便你心里明白姜雪的死因，也不愿去伤害姜红。”程梓萱说。

“萱萱，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程梓恩觉得程梓萱有些反常，尤其是对待姜红和姜雪的事件上，反应特别强烈。

“大哥，原来你跟韩建杰一样，也不过是个负心汉。”程梓萱说。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大哥，你怎么可以拿韩建杰来跟我比？”程梓恩微怒的目光投向她。

“怎么就不能比？你们都是渣男一类。”程梓萱白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萱萱，你给我站住。”程梓恩对着她的背影呼唤着。